是自己的话不够直白吗?
那我就再说得明目张胆一点。
我想当你男人。
想被你做,或者做你。
可惜,直到随宴三步一回头的往外走去,也没有从蒋方橙嘴里,听到他想听的答案。
他只得轻声阖上他姐的门,然后落寞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饭。
愿望没得逞的随宴,却总觉得旁边有道目光看着自己。
等他抬头,那道目光又移开。
以为是错觉。
结果自己低头,又总觉得被盯着。
随宴迟疑了一下,还是张了口:“姐,你是想问我什么吗?”
她看起来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甚至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打量自己。
蒋方橙是个直性子,见他开了口,自己也不好继续扭捏。
她摸了摸侧脖子,直言不讳道:“你高考是不是就剩下两个月了?”
“嗯。”随宴很乖巧的点头。
“压力很大?”
“是。”
“那你可以撸一撸。”
随宴:“?”
吞下嘴里的白粥。
这次是正视。
随宴认真的目光:“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蒋方橙把筷子放下,像是斟酌良久,难得认真神色:“这话你姐原本不想说的。但就跟你昨晚说的话一样,有压力,就别憋着。”
男孩子年轻气盛,她不觉得正常的生理现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
随宴拨弄了一下手边的筷子,很浅的笑了一下:“我是有压力。”
蒋方橙觉得是个谈心的好时机:“比如?”
“高考一定要让我考北京吗?”
“废话!”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能考上,就必须去。”
“我不想离开你。”他眼底的黑,浓重了几分。
然而蒋方橙却是听都不想听。
这是蒋方橙的底线。
她不喜欢他拿自己的学业开玩笑。
如果说刚才的蒋方橙,面容还带点轻松。
那么现在的蒋方橙,就是严肃无比。
“随宴,你不是没断奶。别那么没出息。”她敲了下桌子,以示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