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宴抬头望向他姐,眼底澄澈:“你喜欢看吗?”
蒋方橙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我不仅喜欢看,我还喜欢骑。”
她想了想:“不是有那种男的做俯卧撑,身上可以有人坐着的吗?‘
“宴儿,你爬给我看。”
证明给我看,你对你姐,是唯命是从。不是骗你姐。
随宴当真爬了。
她被他拙劣的滑稽样子,给逗得哈哈捧腹大笑。
一整间屋子,都是蒋方橙美妙的笑声。
她要随宴向左爬,他就往左爬。
她要随宴向右爬,他就往右爬。
等爬完一圈,随宴问床上她:“你要不要上来试试?”
他在邀请。
蒋方橙撑着太阳穴犹豫:“你姐很重的。会不会把你压垮?”
不会。
他四肢着地,就这么跪着。
等着她亲自上来,跨骑。
“姐,还不来吗?”
经不住随宴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蒋方橙:“这可是你说的。”
她让随宴背着她做俯卧撑。
身下的人趴好,慢慢手臂打直。
等他一用力,全身都如钢铁般紧绷。
背上的蒋方橙盘腿坐着,开始托着腮数。
1个,2个,3个……
蒋方橙口水都快数干了,随宴都还在继续。
三十五个,三十六个,三十七个……
随宴的手臂青筋暴起,他却还没停。
像是打定主意,要做到让蒋方橙满意为止。
蒋方橙百无聊赖,打了一个哈欠。
她也在等。
等着随宴什么时候坚持不住。
这世界上,真的会有人为了哄自己,而奋不顾身吗?
所以她麻木的数着。
即使随宴已经开始全身打湿,甚至手臂不断打颤,在撑起又往下的过程当中,他喉咙里也发出艰难的用力声。
这是一场持久战。
一个糊里糊涂的试探服从。
一个迫不及待的献表忠心。
等到第六十五个。
在随宴已经摇摇欲坠,却还在咬牙坚持的时候,蒋方橙突然叫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