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想,一会儿该用什么样的姿势弄你。”
诶你个贱男人!
蒋方橙抬起没干的手,就往他脸上洒水珠。
梁宴笑着避开,接着就让她继续做自己,剩下的事情,交给他。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说:“你今天怎么穿的是豹纹的?”
蒋方橙往后翘了翘踩高跟的腿,妖娆又可爱:“你管老娘的。老娘喜欢。”
她的审美从来没落后过,无论什么时候都把自己收拾的很漂亮迷人。
梁宴给她舔开。
等蒋方橙收拾完了,也差不多了,他把人抱到洗手台上去。
那是蒋方橙第一次试着完全接纳自己从小养到大的男人。
她背靠着镜子,看梁宴站在自己中间,跟剥礼物一样,把自己剥干净。
等彼此都契合了,梁宴撑着手臂,看着怀中迷离的女人。
他亲了一下又一下,不够。
蒋方橙感受到力量的同时,也热情的回应他。
半个小时过去,梁宴给她收拾好。
“姐,让你委屈了。”
她拿手指,还沉浸在余劲儿里,扯他的领带玩:“为啥这样说。”
梁宴鼻息很重的说道:“这地不适合,让你施展不开。”
蒋方橙迟疑:“啊?”
梁宴随后在她耳边解释道:“毕竟你通常都是叫破喉咙的。”
在客栈也是压抑着来,动静不敢太大,怕被听到了。
办公室其实就够大,但是蒋方橙自己心里有障碍,总觉得外面人来人去,有走路的动静,她也不敢太放得开。
前瞻性,在这一刻,就体现了出来。
她一下午没回去,等梁宴下班了,男人就开车把人带去了他们第二个只属于自己的家。
再次踏足这间豪宅,蒋方橙才有了这将是自己以后住的地方的真实感。
梁宴从后抱起她,蒋方橙抱着他的头,两人零零散散的衣服掉洒了一地,最后在偌大的卧室门前,戛然而止。
一晚上,那高八度的声音,就没停过。
等第二天早上,梁宴直接去上班。
蒋方橙休息到10点,才慢悠悠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