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橙没听。
毕竟她现在酒劲儿上来了,没发酒疯,都算好的。
女人充满风情的笑。
像要人命的罂粟花,又像艳丽的曼陀罗。
她看向自己的弟弟:“你就不能轻点?”
随宴手上按摩用了些劲儿:“轻点你没效果。”
也不知道是他摁的太准,还是太舒服,亦或是醉意上涌,随宴的样子,竟然在她眼里,慢慢变成了易先生的样子……
“姐”
“还要吗?”
“姐?”
他两只脚都摁完了。
蒋方橙听到她弟唤了好几声自己的声音,才从荒唐中陡然清醒。
她从沙发上立刻坐起来,囫囵说道:“可以了。”
起来还因为太急,踉跄了一下。
随宴及时稳健的扶住她的手。
随宴的手,温热又有力。骨节清晰。
蒋方橙像被触电,一下子收回手。
“我没事儿,我先进去了。”
她着急忙慌的穿上拖鞋,然后进了自己房间门,再往床上狠狠扑去。
过了会儿。
去洗澡。
再上床。
蒋方橙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睡着了。
但梦里的她,并不踏实。
她梦到自己被人不断取悦。
她被伺候得通体舒畅。
已经经历过了三轮后,她手吊住人精壮的脖子说:“亲爱的,快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一直埋在自己肩头的人顿了下,接着就是喘着粗气地起来。
他看着身下的她,肌肉还处于偾起状态。
那张唇红齿白的脸,眉骨滴着汗,眼神黑亮地问问:“姐,我还让你满意吗?”
蒋方橙一下子惊醒。
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怎么会是宴儿。
蒋方橙半夜起来,抹了把凉汗,抽了根烟。
她想来想去,都没想通。
自己春。梦的主角,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弟弟。
她怎么能,跟他媾和呢。
蒋方橙试图分析原因,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可酒是随宴给的。
她又觉得,是那些让人上火的羊肉串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