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坏她们多少事。
只是和解的代价有些大。
是太大了,撑得她疼。
宛贵妃俏脸浮现一抹嫣红。
隨即又嘆了口气。
她想见裴少卿问问其对小九和魏帝十七女联姻的看法,不过一直没这个机会,毕竟她不方便隨时见外臣。
曹府,曹骏呲牙咧嘴的对亲爹曹瑞说道:“爹,裴少卿这狗日的是真记仇啊!也是真狠!咱家跟他的事肯定没完,我看得先下手为强才。”
曹瑞皱著眉头沉吟不语,裴少卿坏了他的发財大计,还害得他被皇上禁足一年至今不能光明正大的出门。
他对魏岳和裴少卿都恨之入骨。
原本想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看裴少卿这小子所作所为,自己再等下去,就怕对方先下手了啊!
“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咱可不能跟马文伯他们一样死得莫名其妙的啊!”曹骏不耐烦的劝说著父亲。
“急什么?”曹瑞瞪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忧心忡忡道:“现在咱们家最大的敌人不是裴少卿,是齐王啊,太子还在位时我们恶了齐王。
眼下看著齐王继位是大势,等他一上位,想捏死我们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陛下健在,皇后也在,裴少卿跟齐王的威胁相比是不值一提。“
太子是他外甥,当初本以为外甥坐皇位是板上钉钉,所以他仗势抢了齐王不少生意,谁能想到世事无常。
“爹,裴少卿也跟齐王有仇,您说我们有没有可能除掉裴少卿以换得齐王谅解呢?如此一箭双鵰、两难自解呀?”曹骏突发奇想提出个建议。
曹瑞眼睛一亮,站了起来在堂间不断踱步,眼睛越来越亮,“我儿真是聪慧过人,妙,妙,妙啊!这得好好计划一番,若真能成就太好了。“
一眾跑去平阳侯府请安的官员等到了后才得知裴少卿竟然不在府上。
那他在哪儿呢?
在去田文静家的路上。
距离上次耕田已经过去一个月。
田文静確定了没怀上。
让裴少卿再去耕一次播个种,他是田家专用全自动人工智慧播种鸡。
“又要有劳裴郎了。”出面接待他的是长公主,含羞带怯,脸蛋红扑扑的说道,都不敢去看裴少卿的眼睛。
裴少卿疑惑的问道:“田兄呢?”
“她在房中等裴郎。”长公主轻声答道,抬示意,“裴郎请隨我来。”
话音落下她就走在前头带路。
裴少卿紧隨其后,看著她那圆滚滚的臀儿在眼前晃来晃去,被马氏撩起的火熊熊燃烧,大胆的捏了一把。
“呀!”长公主娇躯震,回头千娇百媚的嗔道:“平阳侯还请自重。”
“比起田兄,我看殿下倒是更容易受孕。”裴少卿嬉皮笑脸的说道。
长公主也想到田文静说过不介意她和裴少卿之间如何,芳心乱颤的扭过头去,“裴郎別说这些轻浮的话。“
听著她称呼的转变,裴少卿嘴角微微上扬,“自从丹田被废后身体大不如前,动一会儿就乏,为让田兄儘早受孕,殿下稍后帮忙推推如何?“
“这—。”长公主面红耳赤,嘴唇蠕动低声说道:“这是丫鬟乾的活。”
想想那画面她泉眼无声惜细流。
“这不是田兄身份敏感,不方便让丫鬟知晓嘛。”裴少卿有理有据。
长公主鬼使神差,“那好吧。”
话出口就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
裴少卿笑了。
来到房间,裴少卿推开门,长公主犹豫了一下,跟进去后將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