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里屋。
“裴兄——娘子你——”田文静起身打招呼,才看见长公主,红著脸磕磕绊绊道:“娘子你怎么也进来了。”
“是裴郎说—”长公主望了裴少卿一眼细若蚊声的解释了一番缘由。
田文静听完心跳加速,口乾舌燥的瞪了裴少卿一眼,然后没有反对。
“田兄把这个穿上吧。”
裴少卿丟给他一双黑色冰蚕丝。
“这是女子穿的。”田文静接住后跟被电了一下猛地丟到床上拒绝道。
裴少卿一把將他拉入怀中摸著她的脸说道:“田兄当自己是男子?我可未曾听说过有男子怀孕產子啊!“
田文静狠狠剜了他一眼。
然后不情不愿的去屏风后面换。
“反正都要脱,除了丝袜其他的就別穿了吧。”裴少卿提醒了一句。
好一会儿田文静才磨磨蹭蹭的从屏风后面出来,双手抱胸,低著头小步挪移,因为良心太大了,用手根本遮不住,如此半遮半掩的更加诱人。
她的身材本来就好,练武的原因腿部线条极其优美,加上丝袜的修饰后更上一层楼,让裴少卿呼吸一窒。
“田兄,为兄真是爱煞你也。”
一个时辰后,三人大汗淋漓。
裴少卿和田文静且不提。
长公主纯是推屁股累的。
手和腿都软了。
“祝田兄早生贵子,走了。”裴少卿穿戴整齐后,就气定神閒的走人。
一丝不掛田文静將衣衫整齐的公主拉到怀里面抱著,“辛苦娘子了。”
“不辛苦,身为妻子,帮田家传宗接代本来就是妾身的职责。”长公主展顏一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
田文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是帮我传宗接代的方法真是闻所未闻。
另一边,裴少卿从田家离开后回到家,而那些来向他请安的官员竟一个都没走,他接见了他们以安人心。
送走这些官员后沈浪又来了。
“大人,祝宏不对劲儿啊。“
见面第一句话他就如此说道。
“怎么不对劲?”裴少卿边抬示意他坐下说,边坐下去问道。
沈浪坐下后说道:“不在他身上留伤的手段都用了,甚至说只要他认罪就免他一死这小子都不肯承认。”
裴少卿脸色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祝宏不认罪是正常的。
因为他本就不是玄教逆贼,这是裴少卿通过设计要栽赃给他的罪名。
他没干过的事自然不该认罪。
可他不认罪又很不正常。
因为一个吃喝嫖赌、养尊处优多年细皮嫩肉的紈絝子弟怎么可能扛得住靖安卫的大刑而不被屈打成招呢?
哪怕是不见外伤的刑罚。
可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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