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之日,陆勇滴酒未沾,时刻保持清醒。
但后面李天真进来了,他稀里糊涂的就被糟蹋了。
第二天醒来,那一朵朵染血的红梅,还有眼角泪痕尚在的少女正毫无遮拦的躺在自己怀里。
那洁白的肌肤上,满是淤青和红。
他扶额,脑海中闪过昨夜一些片段,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陆勇啊陆勇,你真该死啊!”
“駙马爷,您醒啦,陛下说,您要是不愿意入宫,就不用进宫了,好好休息罢了。”侍女说道。
这时候,怀中的玉人醒了过来,四目相对,陆勇尷尬的不行,鬆开也不是,不鬆开也不是,“我。。。。。。”
“我自愿的。”李天真道:“对不起啊,是我算计了你,但是嫁给你我不后悔的。”
陆勇想起了战死的弟兄,还有怀中这无辜的人,內心五味杂陈。
“你爹好算计。”陆勇无力的倒在床榻上,双目空洞。
李天真没说话,只是抱紧了陆勇,“我虽是公主,却没有自由,现在嫁给你了,我只有你了。”
新婚的夫妇紧紧抱著,但是心並不紧靠。
而战火纷飞的前线,此刻却彻底停战。
大夏的谈判团队再一次来到了凉京,为了彰显自己的诚意,他们还將端王打包送了过来。
为首的,是夏帝的十叔,当朝的武功郡王,李存玄。
他什么都不多,就是长辈多。
陪同的还有一个人,被贬为大鸿臚的蔡永州。
隨行者不多,但是领头者皆乃赫赫之辈。
陆源並没有出面,交谈的是陆启山,得知儿子被俘去大夏,父子二人都鬆了口气。
最起码,陆勇没死,这就是天大的好事。
谈判桌上,蔡永州道:“陆勇在我大夏得到了很好的照顾,陛下非常欣赏贵公子,特地將六公主赐给了他,前不久已经完婚。
相信要不了多久,贵公子,就会拖家带口的回大秦了!”
大秦眾人都是面面相覷,一时间摸不透夏帝的心思。
“將小陆爷还回来,否则,后果自负!”王大彪怒声道。
“敢问这位將军,是我们虐待陆公子了还是迫害他了?”蔡永州笑著道:“小两口才刚成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不是我们不愿意放人,是陆公子不愿意回来。
再说了,要是我们陛下欺负陆公子,又怎么会捨得將爱女下嫁呢?”
王大彪哑口无言。
谈判气氛有些微妙,陆启山淡淡道:“撇开犬子不说,他並不能左右战局。
此战,是你方撕毁协议,协议中写的很清楚,背信弃义者,必遭大秦报復!”
“陛下也是蒙受景朝人的蒙蔽,要不然,此前又怎么会三番两次的想將长公主嫁给大秦皇帝陛下呢?
此番,我大夏也是受害者。”
蔡永州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当然了,这也是我们大夏自酿的苦果,我们大夏认了,只盼著两国重修於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隨即话锋一转,“可如果大秦不愿意,质疑要继续发兵,我们虽然不至於迁怒駙马,但是駙马夹在中间,也是很为难的。
我们大夏自知无力抵抗,就只能將全国的百姓都迁到大秦来了。
我大夏人口不多,也就一万万左右。
届时,吃喝拉撒,全都在大秦。
大秦要是看不过去,就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