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水月的声音刺破凝滞的空气,带着几分急促。佐助的睫毛猛地颤动了一下,那双猩红的写轮眼缓缓褪去血色,恢复成墨色的深潭。他抬眼扫过水月和身后的香磷还有重吾,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刚回神的沙哑:“你们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有斑的消息了?”“只打听到零星碎片。我们路上碰到了木叶的忍者,还没来得及细问,香磷就说……”水月顿了顿,看向身旁的香磷。香磷正仰头望着天空,几缕红色的发丝被风吹得贴在脸颊。她蹙着眉,指尖微微颤抖,声音里满是困惑:“天上那些羽毛不对劲。”她深吸一口气,脸色更白了几分,“我能感觉到,羽毛里裹着很诡异的查克拉,阴冷又粘稠,像附骨之疽。”佐助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几片泛着黑色的羽毛正慢悠悠飘落,在暮色里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他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黑色外套的褶皱被抚平,周身的气场骤然变得凌厉:“好了,我们走吧。”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已经给木叶那些人,准备了一份‘大礼’。”与此同时,终结之谷深处的宇智波斑雕像顶端,带土半坐着斜倚在石像的额间。他戴着漩涡面具的脸转向下方,独眼中映出两道对峙的身影智波斑与千手柱间相对而立,双手结印。“进展的很顺利呢。”带土的声音带着面具的闷响,透着几分阴恻,“接下来就是……”他的目光飘向远方,仿佛能穿透层层密林,“看下次‘蜕皮’的时候,是继续维持蛇的样子,还是说,已经变成了雄鹰。”他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玩味,“真是值得期待啊,佐助。”密林边缘,佐助带着香磷与水月刚踏入树荫,香磷突然停下脚步,脸色骤变。她捂住胸口,查克拉感知瞬间扩散开来,眼底满是震惊:“是之前那种诡异的查克拉!”她的声音发颤,“而且有上千个分身,正在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已经快形成包围圈了!”水月立刻握紧了背后的斩首大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树林,枝叶晃动间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他看向佐助,语气带着几分谨慎:“佐助,要绕路走吗?这么多分身硬闯太危险了。”佐助的脚步丝毫没有减慢,黑色的披风在林间划出一道残影。他侧过头,眼神笃定得仿佛早已预知一切:“不用。”他的声音很淡,却带着莫名的说服力,“鸣人他会帮我的。”水月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轻松的笑容:“太好了!不用绕远路就好,刚才跑过来已经够累了,再绕路我可要歇菜了。他说着,加快脚步跟上佐助的节奏,斩首大刀的刀鞘在树干上轻轻磕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林间的光影突然晃动,一道金色的身影从树影后疾驰而来,带起的风卷起满地落叶。鸣人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佐助身边,他停下脚步时还在微微喘气。他看着佐助近在咫尺的脸,原本准备好的话语突然卡在了喉咙里。佐助的眼底似乎比之前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疏离,鸣人张了张嘴,最后只问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佐助,我……”他挠了挠头发,眼神有些闪躲,“你这几天过得好吗?”佐助的脚步顿住,唇瓣动了动,原本准备好的质问与冷语瞬间卡在了舌尖。他看着鸣人那双写满担忧的蓝色眼眸,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那些尖锐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佐助的指尖掠过披风边缘,墨色布料在风里漾开细微的褶皱。他看着鸣人眼底的无措渐渐褪去,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过得很好,鸣人。”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握住想要的东西——那些藏在黑暗里的真相,那些亏欠宇智波的答案,都近在眼前。这份即将到手的“结果”,让他连语气都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轻快。他向前踏出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光落在他脸上,映得那双墨色眼眸愈发深邃:“我听说,团藏最近要赴一场大名的约。”话音顿了顿,他的目光扫过鸣人紧绷的肩膀,刻意放缓了语速,像是在抛出一个无需犹豫的“契机”:“鸣人,我们动手的机会到了。到时候,你只要帮我掩盖一下就好。”他没说太多细节——那些假借团藏名义散布的反抗消息,那些悄悄动摇大名对团藏信任的小动作,早已在暗处铺好引线。如今这场“约”,不过是把引线点燃的最后一步。鸣人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理智在疯狂叫嚣:这不对,团藏再怎么争议,也是木叶的高层,对他动手就是与木叶为敌。可情感却像潮水般将理智淹没,他太想让佐助回来了,太想兑现小时候的承诺,给佐助一个能容下他的、完美的木叶。纠结的情绪在喉咙里翻涌,最后只化作一声低沉的回应。他抬起头,迎上佐助的目光,眼底的挣扎渐渐被决心取代:“我明白了,佐助。”:()火影:佐助,这个发展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