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摇滚?还是乡村音乐?”店员举着磁带问我。 我微笑,“所有类型。” “你们要去公路旅行吗?”他笑着帮我结账打包。 “没准真是。”我笑着点头。 我给凯厄斯戴上了一定宽檐黑帽,再加上他那一身挺阔优雅的大衣,活脱脱像是上世纪的绅士,此外,墨镜也不能少。把装满血袋的冰柜丢到后座,我们上路了。 我的确非走不可,但谁说我要一个人走呢。 沃尔图里不可能是我的归属,阿罗膨胀的野心已经蔓延到了高塔之下,他的耐心也正在被我一点点消耗殆尽,谁知道他会不会对我再次出手。凯厄斯习惯了和他周旋,但我不是,我绝不要习惯,我不可能永远等在那里,等待一个更强势的和事佬出现。我已经等待太久了。 也许上飞机前,我是希望凯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