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然身下的秦逸在瞬间僵硬、紧绷,带着震惊的质问声几乎从喉间迸出。
可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般缓缓抬起头,与那双写满惊愕的眼睛四目相对。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她眼眸中晕出一层狡黠的光芒。
她微扬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媚意十足的笑容——像在无声地挑衅,又像在宣布主权。
她没有回应他的质问,而是低下头,以行动无声地宣告主权。
她像一个技艺娴熟的调情者,俯身含住他胸前那颗褐红蓓蕾,动作缓慢却充满控制感。
舌尖柔软灵巧,在那敏感点上细细描摹,时而绕圈,时而轻舔,像在绘出某种属于她的烙印;朱唇轻合,轻柔地吮吸,带来细密电流般的快感;又在不经意间,含着一丝惩罚意味地啃咬、厮磨,刺激得他身下一紧。
每一下,都踩得极准,每一下,都让他原本未清醒的呼吸,渐渐滚烫,胸膛起伏也越来越失控。
她身下那早已苏醒的炽热硬挺,因她方才的挑逗而变得更加灼人、更加坚不可摧。
与此同时,她体内的欲望也在迅速升温,如火山翻涌般汹涌澎湃,那片隐秘的柔软早已被渴望灌满,湿润得几乎毫无阻碍。
她轻轻挺起腰,动作极慢,像在蓄意放大每一分触感。
那层掩在身下的丝质被湿意浸透,她就这样,用那片被黏腻的湿软,在他挺立滚烫的昂扬上,一下一下地、缓慢地碾磨、摩擦——节奏挑衅,暗示赤裸。
丝绸与肌肤贴合的瞬间,带来的是一波波密集如电流的快感,每一下轻擦,都是直抵神经的颤惭。
她喘息渐重,唇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细碎甜腻的呻吟。
“伊然……”他的声音低哑得仿佛从里烧出来,浸满了压抑与渴望。
仅能自由活动的左手,忍不住抬起,抚上她那缠绕在肩头的柔顺长发。
手指穿入发丝,细细摩挲,发丝湿润而滑腻,带着洗发水残留的甜香与她身体独有的温度。
他喉结微动,眉间情欲浓得几近发烫,“……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我铐起来?”
他语气中的渴望,与此刻的被动姿态混杂交织,落进她耳里,反而更像一声隐忍呻吟。
她缓缓抬起头,月光从窗外倾洒而入,恰到好处地落在她脸上,映出那张轮廓分明、艳光潋滟的侧颜。
她的眼神像猎人锁定猎物,闪着得意又危险的光。
她俯下身,唇几乎贴住他的耳廓,气息温热,声音却低柔得像在情欲边缘轻轻挠痒,在他耳边低语:“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那句呢喃,像一根带电的羽毛,扫过他最敏感的神经。
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畔,带着若有似无的湿意与挑逗,将他整个人点燃得瞬间绷紧,全身骤然一颤,连指尖都泛起了不可抑制的战愠。
她没有给他任何喘息或回应的余地。话音一落,便俯身开始了更加全面、更加细腻的“报复”。
她的唇,一点一点地落在他结实紧绷的肌肤上。每一个吻都浅,却又足够深,浅得像只是擦过,却又深得像要烙进骨里。
她吻过他的锁骨、肩头,像在一寸寸地宣示主权,又仿佛以最温柔的方式剥夺他仅剩的自控。
最后,在他那强压而紧抿的唇上,像是品尝某种禁果般,轻轻啄了一口。那一下,轻得仿佛羽落,却又足以点燃心火。
秦逸原本就快失控的心跳,在那一吻落下的瞬间,猛地乱了节拍,像被擂鼓般重重撞击,每一下都炸响在他胸腔最深处。
她的唇没有久留,只是若即若离地滑过他唇角,随即一路下行,贴近他敏感的耳边。
她学着昨夜他对自己做过的一切,慢慢凑近,在他耳廓内吹了一口若有似无的热气——温热的气息仿佛裹着情欲,钻入骨缝。
随后,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垂,舌面细细摩挲,时而微咬,时而厮磨,节奏暧昧得几乎像在撒娇,又像在惩罚。
秦逸整个人绷紧了,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沈压抑的喘息,像是被她撩到神经尽头,不由自主地泄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