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伊莉丝的抵抗再一次变强,她不顾内脏损伤强行变身,极速膨胀的身体竟然把肤甲撑破了。
她嘶吼着迅速爬向洞穴,但是卡莎一直守在洞口,肩荚当即射出一串弹幕,用连续的爆炸把伊莉丝吓退了。
伊莉丝又转头往树林中爬去,结果没爬出多远肤甲就再次将她包裹。
行动受到影响的她一头撞到最近的树干上,把那颗空心树直接撞成两截,硕大的蜘蛛身体也翻了个面。
“以为变成蜘蛛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狂猎把伊莉丝的蜘蛛腿一根接连一根的折断,让她变成了彻底不能动弹的蛛彘,随后把触肢伸向了那膨胀的腹部,钻进了丝囊之中。
在肤甲的挤压之下,原本储存在丝腺中的液态蛋白质全都被挤了出来,以一种不成型的蛛丝形态被接连不断排出体外。
这过程看起来莫名解压,但对于伊莉丝来说可就残忍了。
那些蛛丝是她的营养,是她赖以为生的生命精华,就像蜜蜂在刺出尾针后会死去,她在被榨干蛛丝之后同样会死在岛上。
洞穴之内毫无动静,感受着体内的亏空和越来越干瘪的腹部,前所未有的恐惧将伊莉丝摄住了,终于放弃了等待援救的妄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蜘蛛怪兽颤抖着发出嘶嘶声。
“给我变回去。”狂猎喝道。
她的求饶十分管用,狂猎立刻就停止了折磨。
伊莉丝重新化为人形,如同搁浅的鱼不断地张嘴交换空气,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差点就回不来了。
“本来还想用铁处女之刑惩罚你这不守妇道的毒妇,没想到你这么的不禁打。”狂猎啧啧出声:“我讨厌肮脏的女人。如果不是要你带路,我甚至都不想触碰你这具肉体。”
“我不是肮脏的女人。”即使命悬一线,伊莉丝也在喘息着反驳:“我从未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她听出来了,就像有些人为了侍奉神明一辈子不婚不娶保持纯洁之身那样……作为给予力量的那一方,狂猎也讨厌那些私生活混乱,身体不干净的女人。
在这一点上,她可以投其所好,换取一线生机。
“那你要如何解释自己的初夜?别告诉我是变形的时候弄破了。”
“即使是前夫也未曾碰过我,我嫁给他只是为了吞并扎阿范家族。我的身心从来属于一个人,那便是我自己。”
生前的苦涩回忆突然涌现,伊莉丝至今都记得餐刀刺进心脏的感觉,还有那鲜红色的潮涌,以及毒药灼烧血管的剧痛。
但对于前夫热烈求爱时的种种,她却记不清了。
伊莉丝的话有些含蓄,并没有直接明说自己把初夜交给了谁。
后半句话也说得没什么毛病,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又有谁不是忠于自己的呢?
但如果把这俩句话放在一起,就很耐人寻味了。
“你是…水仙?”狂猎也是反复咀嚼了几下,才明白她是通过表明性取向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是。之所以我对美貌如此执迷,是因为我爱的是镜中美丽的自己;之所以我甘愿待在残破的老宅中,是因为那里没人打扰我和镜中的自己幽会。
之所以营造出可望而不可即的神秘名声,让那些渴望美貌的人慕名登门,是因为我有许多的小宠物要养。比起那些口是心非的男人,它们难道不是要可爱得多么?”
伊莉丝胸口剧烈起伏,说出埋藏心底的秘密让她感觉失去了承托,身体好像在不停往下坠落那般,充满了失重感。
“有意思……”
此前狂猎一直觉得伊莉丝的行为逻辑异于常人,为了美貌放弃权力甘愿为乐芙兰以身涉险并不符合天性。
现在一番解释下来,动机倒是清晰了许多。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那层膜如果是自己扣破的,是不是算得上半个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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