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吗?”齐浩文叫苦。
司徒司徒,狗屁的司徒!
局势打到这一步,韩问渠组建的草台官僚早就散了。
三公死了两,还有自己这个司徒,也就是哪里需要往哪塞。
韩问渠稳不住人心,部队一出城就有散了的可能……所以才將自己塞了来。
“我一介文人,能做的了什么?”
“晋王差我来,是公主推测王頡一旦得讯,或会……”
话音没落,负责挖坑的民夫忽然大叫:“王頡来了!”
“什么!?”
齐浩文一个哆嗦。
猛地抬头间,果见一骑自北而来。
战马雄伟高大,人影端坐如尊神,踏著烟尘而来。
“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齐浩文直打哆嗦,將手指著道:“去……快去,將他拦住!”
民夫们哄闹著往后退。
叛军们壮著胆子簇拥著上前。
人群望前未几步,半空里一箭落下,將一人射翻。
“蠢!”
齐浩文气的大骂。
陷马坑还没完全挖好,他便將所有能打的人堆在了自己身前。
又让较忠心的人驱些民夫上前,以此阻著厚厚的人墙。
如此,他的心才安些。
叛军们掏出箭来回射。
可如此远的距离,哪里射的著?
可王頡箭无虚发。
连射十数人倒地。
等距离拉近后,有一支箭穿过前面人的喉咙,將后方一人也射死。
“啊!”
如此场面,让被硬驱著上前的民夫们瞬间崩溃。
他们不顾齐浩文的恐嚇,转头就跑。
民夫一跑,士气本来就一般的叛军也跟著跑!
哗啦一下,齐浩文面前就剩下十几个亲信。
嗖!
又一箭飞来,一名亲信惨死——其余人开窍了,也纷纷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