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在丁斐带著人成批入城时,还是被守城的曲侯察觉了。
这批人虽然面带疲色,但一个个眼神坚定,扫过人群时带著审视和杀意。
而败军是仓皇如鼠的,焉有这般气势!?
“反应不错,可惜,迟了!”
丁斐狰狞一笑,一刀將他面庞砍成两半。
脑浆像汤水一样泼了出来。
城內譁然而乱!
丁斐发兵猛攻,成功夺取涅县。
砰!
县寺大门,被他一脚踹开。
当中靡靡之音方止。
一个白皙丰腴的美妙妇人,正被一个胡人压在榻上。
听到动静,乌延人这才猛地回头,显然一愣:“你们是什么人?老子的人呢?”
扑通!
丁斐將头颅一掷。
身后的越骑营军士也將头颅拋出。
滚的满堂都是。
乌延將领喉咙一滚,手哆嗦著往腰边摸去。
这帮人给他的感觉,很像他以前接触的汉人——囂张跋扈砍了他们几百年的汉人……
“六皇子麾下,领北军三校骑兵中郎將丁斐,並北军越骑营诸军在此。”
丁斐睥睨他一眼,扶著刀走了进来:“说吧,你是哪家的胡狗?”
“北……北军?哪个北军?”
“就是你认为的,打了你们祖宗几百年的北军。”丁斐冷笑。
扑通!
乌延將领扑通一声跪下:“汉军爷!俺是乌延部的。”
“小人有眼不识真神,是被韩问渠逼迫来此,这才冒犯了汉军爷的威风,爷爷高抬贵手,別跟我这样的牲口计较。”
“俺给爷爷磕头了!”
榻上刚被折辱的妇人,顾不得悲伤,呆滯当场。
“畏威而不怀德,你们这些杂货,还真是老样子!”
丁斐冷笑,衝著此人吐了一口唾沫。
他记得,早些年曾有人提出对这帮人招安怀柔,给予汉人同等地位厚待。
结果这帮玩意蹬鼻子上脸,各种折腾和要求,没一会儿就要爬汉人头上去了。
而后汉人大怒,拔起刀就成片砍去。
哦豁!立马乖的跟个孙子似得。
“我问你,羊头山上是什么情况。”
“不敢瞒爷爷,山上是我族的赤延陀將军镇守。”
“他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些日子,但工事昨日才修好。”
丁斐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