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甲冑衔接处,最为薄弱,枪头已陷入部分,刺入骨头中。
赵佐却微皱眉。
先祖遗物,不忍破坏。
赵仁痛吼一声,另一只胳膊挺枪回刺赵佐,却被后者轻易一把抓住。
赵佐只手一沉,长枪便被他夺入手中,还带走赵仁一块掌心皮。
夺银枪到手,赵佐一弯腰,如提孩童般將赵仁抓起。
身侧便有一鱼池,赵佐將他撇下鱼池,用一只手压著。
赵仁挣扎大叫:“阿佐……侄儿!我是你叔父,是你父亲的亲兄弟啊!”
赵佐手一压,將其彻底覆在水下。
赵佐四肢乱动,拼命挣扎。
水四溅,覆头之处,也是不断鼓起水泡。
片刻后,赵仁在万般惶恐中安静下来。
水面归於平静。
赵佐没有停手,依旧让叔叔安心泡了一会儿,確认他这辈子喝完了才鬆手起身。
赵佐提起银枪,盯上了赵清秋。
赵清秋已瘫软在地,脸上满是泪水。
配合那张娇艷的脸,確实颇有我见犹怜之意。
“佐哥哥……不要……不要杀我,我都是被父亲逼的。”
“我没有办法……我是喜欢你的……只要你不杀我,我做你妻子,对你言听计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以前的事不是我愿意的……你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不!”
她见赵佐脸色始终不曾缓解,眸子里杀意半分不减,嚇得尖声大叫:“別杀我……你忘了你有多喜欢我吗?我现在就属於你,我不再和任何男人好了!”
“只要你想,在这里我就可以將自己给你……”
她慌张解著衣衫,露出白皙的肩:“佐哥哥,来爱我……”
嗡!
银枪发颤,猛地刺出。
砰!
像一口尖锐的锥子,扎破了一面白皮蒙的鼓。
白皙动人的脸蛋,被枪头从中间贯穿,自鼻头开始,整个凹陷下去,又从后脑探出,將她钉死在地上。
碎裂的骨、糜烂的肉、狂涌的血,从被刺破的面门处,贴著长枪往外翻挤著。
连痛苦的叫都没有,只剩身体本能的挣扎。
手指痛苦的在地面上抠挖著,两条粉腿不受控的拱著,將腰腹高高挺起。
而后嘭的一下,砸回了地面。
就像一朵娇艷的,在挣扎中凋零。
赵佐走了过去,用脚踏著她的心口,用力將枪拔出。
“喜欢过你这样的人,实在是我的耻辱。”
“今日看清了你。”
“杀你,正好致歉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