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鬆开了她的唇,“换气,宝宝。”
温觅深吸一口气,眸光瀲灩,“…换好了。”
贺觉从喉间溢出两声轻笑,令她耳根酥麻。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薄唇殷红,“米米,昨夜的事儿还记得多少?”
温觅匆忙拢起薄被,不敢作声。
她不出声,贺觉便替她回答,“你说的,睡觉觉,睡-我,还记得么?”
他故意拖腔带调,撩拨她的心弦。
温觅眼睫颤动著,咬了下唇,最后还是诚实地点了头。
贺觉勾唇,“米米还说,哥哥好y,记不记得?”
温觅眼睛的睁大了,就算她记得也要说不记得,这种虎狼之词,她可不敢承认,“不…不记得了。”
“没关係,”他勾起她的头髮,慢条斯理地缠在掌心,“哥哥会帮米米记得,並且永远都不会忘掉。”
贺觉说这话时,已经挤进了她的被子里。
温觅的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求饶道,“哥哥…”
女孩的眼睛是琥珀色,蓄著水汽,很亮,惹人怜爱,像深林处受惊的鹿。
越是这种时候,贺觉越是不想放过她。
他在她肩膀上亲了下,嗓音很轻,呼出的气息发烫,“米米,昨晚你喊了疼。”
所以他没再继续,
深入。
温觅吸了吸鼻子,原来是这样。
贺觉见不得她难受。
“也,也就是刚开始会疼。”
她嘀嘀咕咕地补充了句。
以温觅“博览群书”的经验告诉她,疼痛只是暂时的,舒服是整夜的。
“现在呢?还痛不痛?”贺觉问。
温觅点头,“有点。”
“那——”
贺觉用气音问她,显得色气,极其隱晦道,“我亲亲?”
“……”
半个小时后,贺觉在给温觅洗衣服。
顺带著把他自己的衣服也洗了。
温觅的眼尾还是红的,自以为很凶地看著他,其实並没有什么震慑力。
但他还是很配合地由她“压榨”
“这些衣服不洗完不准吃饭。”
“知道了,宝宝。”
贺觉一副任劳任怨的家庭煮夫样,逗笑了温觅,“贺总,我要给你拍下来发到公司网上。”
“啊,”他舔唇,轻笑著开口,“別发网上,哥哥公司员工不知道哥哥在家是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