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贺觉什么关係啊?”
“看样子他们很熟欸!”
“刚刚贺觉叫她什么?觅觅?”
“他们谈了吗?”
“怎么可能,温觅不是在追江砚臣吗?”
“她怎么又搭上贺觉了?”
“难道她吃著碗里的看著锅里的?”
“拜託少点恶意揣度好吗?说不定他们之前就认识呢!”
“就是啊,温觅有钱有顏,大小姐多认识几个帅哥当朋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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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觉將车停在餐厅门口,將车钥匙递给服务员让他去泊车。
温觅看了眼他挑的餐厅,確实是她经常来的中式餐馆,不为別的,只因这家餐厅的菜有榆城的味道。
“下午预订了你爱吃的八宝葫芦鸭,菜品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都行。”
从温觅说晚上要和他一起吃饭时,贺觉就安排好了一切,她完全不用操心的。
“你刚回国,这顿应该是我请你,为你接风洗尘的。”温觅勾选菜品时,顺口问了句,“你口味没变吧?”
她勾了鲍鱼红烧肉和蟹粉豆腐。
这两道都是贺觉爱吃的。
男人的唇边掛著温和的笑意,目光落在她身上,“没,这辈子就这样了。”
眼神中带著温觅看不懂的情愫,强势地將她笼罩著,不许她逃离他的视线。
非要將她拉进他眼中那片深情海。
贺觉坐在她对面,灯光柔和地为他镀了层边,他薄唇勾著,“提到接风洗尘…”
男人的长指在桌面上轻敲,“我们米米都要帮我洗衣服了,怎么不算是在为我接风洗尘呢?”
贺觉换下了那件弄脏了的丝绸白衬衫,换上了件墨色衬衣,平添份神秘与侵略性。
听著自己的小名被他这么掛在嘴边,温觅硬生生多了几分不好意思,“…別叫我小名了,我都二十了。”
不知道为什么,再听贺觉叫她米米,她总有种羞耻感。
明明从前也不会这样。
“不让叫了?”贺觉凝望著她的眉眼,眼底波光浮动,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低嘆道,“欸,果然啊,还是生疏了。”
温觅:“…我不是这个意思(??)”
哪知贺觉听不进她的解释,故作失落,“我记得这个小名儿还是我给取的,现在长大了不让我叫了,哪家的小霸王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