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王娡的灵位时,金俗似是才反应过来,她最大的靠山没有了,没有了!
“娘,娘啊,您怎么去得那么早。您看看您才刚去,子仲都被人打得不成人样了,以后不定别人会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娘。”金俗哭着扑向灵堂,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刘挽非常相信,她的伤心是真伤心,绝没有一丁点作假,可惜,再伤心也没有用了。
刘挽扫过修成子仲,修成子仲立刻道:“是他,是他教的我。”
祖母死得蹊跷
哭得正伤心的金俗突然听到儿子的话,不明所以的抬头,下一刻乔娘上去揪出修成子仲所指的人,一位四十来岁的内侍。
刘挽问:“还有其他人吗?”
“太后宫中伺候的人都可疑。”修成子仲恶狠狠的瞪着人,恨不得把一群坑他的人生吃。
刘挽应了一声,瞥过乔娘一眼道:“皇祖母疑似被人谋害,去奏请父皇将长乐宫围起来。”
如果说原本想拦刘挽的人,听闻那一句皇祖母疑似被人谋害,都不敢轻举妄动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害太后?况且刘挽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如何知晓王娡之死另有内情?
乔娘将揪出来的人交到鹿竹手中,鹿竹略为嫌弃,依然得看管好了。
“长公主是为何意,为何将奴拿下?”内侍刚开始害怕,缓过来后意识到不对,他须自救,因而立刻质问刘挽。“奴伺候太后多年,打狗也须看主人,长公主如此有恃无恐,果真从来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听听扣下来的帽子,不知道的怕是刘挽何其不孝,在王娡生前对王娡有多么不敬。
“啪!”刘挽一记耳光甩出去,不屑的道:“怎么,欺负我祖母逝去,说不了话,竟然敢在我祖母的头上泼脏水?宫中上下谁人不知我祖母最是仁爱宽宥,唯一不喜欢的莫过于有人仗着她的名号胡作非为,你倒好,离间我们祖孙关系,其心可诛。”
!!!在场的人听着刘挽的话,都觉得恍忽了,刘挽说的那个人当真是他们所知道的王娡吗?怎么感觉一点边都挨不上。
另外,刘挽和王娡的祖孙关系还需要离间吗?
目光落在刘挽的身上,一众人都不禁心下反问,刘挽如此算不算是颠倒黑白?
真正欺负王娡张不了口的人应该是刘挽吧?
然,谁敢站出来指出吗?
“你个小妮子胡说八道什么?啊”别的人或许不敢,金俗敢啊,张口即要反驳,指出刘挽的颠倒黑白,不想平阳长公主一个箭步上前,一记耳光落在她的脸上,抽得金俗都懵了!
平阳长公主目光凌厉,透着一股子不善的开口,“闭嘴。这些年,母后因你之故饱受非议难道依然不够吗?母后已去,你还想坏母后名声?”
名声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