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门下,云瑞禾小声呢喃了一句,脸上还带著一抹解气的愉悦感。
“你说什么?”
陈丰年诧异的看向她。
“没,没什么。”
云瑞禾急忙遮掩自己的情绪,小声道:“小年,咱们回家吧,我有点怕。”
“嗯,走吧。”
陈丰年没多想,捉住云瑞禾的水润的小手拉著就走。
聋老太的事算是平稳落地,但杨厂长的事似乎有点大。
他今天工作的时候,一天都没什么事,到了下班前,保卫科就开始全场搜寻杨厂长了,工安也去了轧钢厂,他下班回家的时候,领导层还在会议室开紧急会议。
想想也是,杨厂长好歹一个厅级干部,失踪了一天一夜,自然会引起各部门的轰动。
不过这些人註定是徒劳的,杨厂长是偷偷来见聋老太的,应该不会被人查到,相应的,也就不会查到院里,更不会查到他头上。
“估计老杨现在都变成狗粑粑了吧。”
陈丰年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几天挨个把禽兽收拾了一顿,死的死,残的残,关的关,在陈丰年看来,禽兽们应该会消停下来,自己也能安生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侧头看了一眼云瑞禾,心里又升腾起一股火气。
有了养顏丹的滋润,云瑞禾对陈丰年的吸引力越来越大,尤其是体验的过程中,对方就真水做的一样。
“回家后,我下面给你吃。”
陈丰年在云瑞禾耳边小声说道。
云瑞禾用小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慌乱的四下看了一圈,才娇嗔的道:“小年,別被人听到了。”
一夜战歌起,鸡鸣天欲明!
钟楼的报时的那一刻,街道又来了几个人,王主任也在其列。
因为聋老太是五保户,保吃、保穿、保住、保医、保葬。
所以,聋老太的身后事需要街道负责办理,院里的妇女大多也都来帮忙。
至於男人们,早早的就去工作挣钱了。
这也就是易中海不在院里,不然这货一定会给聋老太风光大葬,再刷一次人设,全院人也都会被他留下来给聋老太送葬。
时间很快来到九点,王主任看了看手錶,对一旁的干事说,“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把老太太送火葬场吧,然后再安排人接收老太太的房子,屋里的东西一定要点清楚,这都是国家的財產。”
“好的主任,我这就安排!”
干事应了一声,刚准备招呼人起灵,傻柱被何雨水扶著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