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伏特加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家大哥在风间花浔血液的抚慰下,很快就变得安静下来。
原本猩红一片的双眼,慢慢地变回了一片森绿。
花浔注视着琴酒的变化,除了周身气息的转变外,双眼变回了原来的本色,银白的长发也恢复了些许光泽,不再是是刚才那般附着一股死气的白……
“你好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花浔俯身凑到琴酒耳边,对着他的耳朵说话。
琴酒啧了一声,目光偏移着,看着明显就是在调笑他的花浔,抬腿用膝盖撞了撞了风间花浔的后背。
花浔起身,做出投向的手势,“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清醒了的话,就赶快起来吧,你咬的我还真痛欸。”
琴酒眼神示意伏特加过来给他开锁,一边抬眼看着花浔,说:“是你自己割破皮肤的痛吧,我只是喝了你流出来的血。”
“那也一样,毕竟是为了让你醒过来才割破的手掌嘛,当然也算在你头上。”
花浔理直气壮,琴酒不语,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叹气。
“喂喂喂,叹气是几个意思!?”
花浔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被伏特加放开了的琴酒坐起身来,抬手揉捏着被锁链磨得发痛的手腕,轻笑一声:“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那样?我想的哪样?”
花浔鼓着脸看他,看起来有些气不过。
琴酒笑道:“自然是你怎么想,就是怎么样的了。”
风间花浔:“……”
“感觉我应该在看你挣扎一会儿,再给你喂血的。”
“你不会的。”
琴酒轻笑,抬眼看他,绿色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嗯?为什么这么说?”
花浔不解。
琴酒看着他,却只是摇了摇头,不再解释。
风间花浔:“……”
花浔还想再说什么,琴酒却直接从床上下来,站起了身,站在花浔面前。
对方高大的身形很快便在花浔的身上落下了一片阴影——
琴酒垂眸看着眼前还满脸疑惑的风间花浔,抬手摸上了对方的脸——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不会随随便便看着别人神仙痛苦,还以此为乐——”
琴酒盯着花浔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是救苦救难的神仙,会把解决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责任。”
花浔语塞,呆呆地看着琴酒,不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