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狮部落几乎所有兽人都被抓了过来,包括好像随时会死掉的狮洪和一直没出面的狐步。
要说现在狮明惧到白图眼中只剩下自己才觉得舒服,继续隔着一层止咬器蹭他的嘴角,最后目光盯在嘴唇上,眸色逐渐变暗。
白图就就能过上无比滋润的生活。更何况,除了这些他们还有一项安排。
计划万无一失,虽然失去了兔成的消息,狼族的人数也比他们预计的多,狼启甚至没死,但这些都不是大问题,只要保住命,等他们确定反击的时间,狼族兔族的领地都会是他们的,他们再也不用憋屈地割两个月的草才发现根本不能吃,也不用担心部落里的食物不够怎么办。
被狼左再次提溜起来的时候,狮明似乎已经看到胜利在向他招手,直到听见狼左毫无意见地听从白图的命令。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狼族为什么还有一个隐藏的首领,白图怎么能直接命令狼族,甚至不需要狼泽点头,狼左就这么轻易答应了!就这么答应了!
被狼左单独关押起来,狮明内心的绝望升到最高,狮族单独打当然不怕狼族,但狼族是出名的越战越勇,并且人数越多越强,两个狼族可能打不过一个雄性狮族,但十个狼族打六个甚至七个狮族都没问题,特别是有首领的时候,狼族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还有机会,狮明猛然想到狼启,只要狼启发狂杀掉狼族和兔族,他们一样能占领两个部落,甚至还不用动手。狮明突然恢复信心,虽然和计划有点差距,但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只是怎么告诉狐步这个消息……狮明开始想办法。
狮明不知道,山上正发生着让他更加绝望的事情。
等狼右带狐步上来的时间里,白图观察着泡完刀的水,突然间,狼启抬起前爪抓住他,不让他动那些东西。
“怎么了?”白图询问,他觉得现在的狼启比早上好了不少,虽然依旧分不清自己人,但能听懂一部分话了。
洞口为数不多的狼族期待地看着狼启,希望狼启能给点线索或者提醒。
狼启看向白图的嘴角,探过去蹭蹭。
狼泽:“???”
其他狼族:“???”
狼泽不可一股熟悉的急躁感,想把人叼回山洞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
狼启打量着白图,考虑从哪个地方下嘴。
狼启的眼神不带杀意,白图却莫名觉得现在比之前更危险,余光瞥到那只碗和刀,突然扬声:“把碗盖上!刀用盒子装起来,多裹几层,谁都不要直接碰!!!”
狼泽跟着白图做过不少食物,有些食物制作过程中不能用直接碰,对处理这些很熟练,听到这话立马拿起另一只碗将水扣上,找到白图盛药的空木盒,用树叶包裹手,拿着刀放进去。
“扬呢,扬去哪了?找两个人陪着他,好好旧没有放松警惕,对刀十分防备。白图揉揉他的背,先检查了一下刀,刀刃锋利,和我就试探了一下送给他的有些像,白图掏出自己那把,放在一起对比,大小样式很相似,只有刀把后面的标志不同。
我就试探了一下说这个标志是用来区分制作者的,不同兽人制作的刀具后面的标志不同。检查完外观,白图仔细观察刀刃部分。
如果是刀造成狼启现在这个样子,问题要么出在刀刃上,要么是刀上有东西,现在基本可以排除前者,相似的刀不止一个人手中有,如果被刀捅伤就变成堕兽,那关你屁事以及和他们交易过的部落怕是到处都是堕兽,也不可能这么多年只有几个。
只是刀经过一夜,又被踩过,除了一点血迹,看不出其他物质的痕迹。
白图拿出一个陶碗倒上水,将刀泡在碗中,片刻后将水倒出一半,拿出一把他们部落自制的刀泡在水中。
做好这些,白图再一次安抚好狼启,目光不善地看向被狼左提溜上来的狮族。
被抓回来的狮族鼻青脸肿,一条胳膊无力地垂着,比当初兔成回来的时候还惨,狼启看到对方时就想动手,被白图按住,只是这次目光仍然带着杀意,随时都能把对方一击致命。
面前是昨晚差点弄死狂狮部落首领的狼启,身后是目光不休息一天!”白图火速下达了几项指令,两只手一直抱着狼启不敢松手,唯恐他要出去。
狼启完全没有出去的想法,他的目光一直在白图身上,难以压制自己内心的愉悦,只想快点把人带回去,找个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内心越来越急切,反复尝试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嘴上有东西挡住,爪子也不给力,狼启的目光逐渐带上暴躁,偏偏对方在不断安抚他,耳朵、头上、背上,到处都是令人舒适的抚摸,全身心都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狼启拼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内心只剩下一个想法,叼回去,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只能看他自己。
然而事情没有像自止咬器拿掉,满眼都是欣喜,这边足够隐蔽,同时还是一个有自己气息的地方,狼启满意了,开始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不会被别人打扰,还是自己的地盘,狼启越发兴奋。
白图后知后觉发现一件事,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狼启如果真的发狂,封上门是能保护大家,但现在这个状态……他嘴都要破皮了好不好!
白图抬手想要推开狼启,却被理解成了拒绝,狼启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眸色有再次向血红发展的趋势。
“咬疼了!”白图怒道,服了他,有嘴他是真啃!
狼启眼中闪过疑惑,松开嘴,看着白图比刚才更红的嘴角,轻轻亲了两下,像对待自己最重要的珍宝。
白图的火气一下被他亲了下去,无声叹了口气,基本可以确定了,这是真傻了,清醒的狼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对方不清醒,但他是清醒的,白图又推了两下,没推动。
这点力气根本没引起狼启的关注,他的注意力全在白图身上,从嘴角一直吻到他耳边,轻轻含住柔软耳垂,怕伤到他,动作小心翼翼。
白图浑身一麻,本来放在他肩膀的手不由用力一捏。
肩膀上微微的疼痛不值一提,即将压制不住的燥热感再己希望的方向发展,狼启越发难受,逐渐难以抑制暴躁,想把其他人全部除掉,这样也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