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呜——!”耳朵一痒的海沫本能地将脑袋偏到地面那边,躲开了水月的舌头。
水月没有了目标的舌头在空中挥舞两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缩回了回去,他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就像早已预料到了海沫的反应般,只听一个响指过后,从地面上再度升起了一簇细小的触手,这些长出来的触手正好对准了海沫的耳朵。
“咕呜?!呜呜——!”海沫不得已只能再度将脑袋偏回来,任由水月的舌头舔舐,可是水月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她乖乖把脑袋歪过来这么简单,他一边舔开细发,一边埋头将海沫的脑袋压回去,地上的触手揠苗助长帮高高竖起,顶住了她的一边耳朵,而水月的舌头又压紧她的另一边耳朵,海沫的脑袋再度回归了中线,可是这一次,她的两边耳朵尖都已经被同时欺负着。
一边是分工明确、技巧娴熟的触手,一根小触手捆住了她的耳朵尖,另一根触手在她长长的耳朵上剐蹭,每一下都会留下厚厚一层冰凉的润滑液,另外几根悉数进入了她的耳洞,在里面大肆搅动一番,触手顶端分泌的润滑液不断地顺着细小触手往下流淌,仿佛水月的耳朵也能分泌爱液一般,耳道被侵犯的声音在耳膜和骨传导的双重作用下共同叩击着海沫那本就破碎的心灵。
但她显然更喜欢被玩弄的另外一边耳朵,水月的舌尖轻柔地塞进了她的耳道,将他从铃兰那里学到的技巧毫无保留地用在海沫的身上,舌尖舔动肉壁时咕啾的水声让她想起了和水月的深吻,一时间,身体上的快感全都变得可以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水月玩弄的耳朵上,从双耳的一连串杂音中,寻找着属于水月的部分,已经被高潮弄得七零八落的表情,再度蒙上了一层美少女羞红的滤镜。
“呜呼呜…呜~~~姆呜~~~??~~呜呜呜~~~~~~?”
随着水月的猛一挺腰,如约而至的高潮带着快感前来,耳朵被塞满的同时仿佛也将快感散去的途径也一同读死,经久不散的余韵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持久和耐人回味,抽动的脚丫在水月的肩上蹬放,腿弯夹紧了他的肩膀,恨不得与他永远缠绵在一起。
“呼呜…”水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向了面前的海沫。
她被干得双眼失神、小穴里的爱液泛滥如潮水,尽管水月已经停止了抽插,但海沫的脑袋仍然安放在插进她耳朵的小触手上,她乏力的脑袋偏向了地上的触手那一边,让那一串串触手更加深入耳道,仿佛直接触摸在大脑之中最敏感的部位上,随着触手的不断蠕动,她面上的表情也不再不停地变换着,只是每一个都摆出相当淫乱、放荡的模样。
不过另一边,水月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尽管他一直将海沫压在地上干,可他挺动腰肢的时候,海沫那在海嗣影响下变得格外紧致的小穴也在给予他无穷无尽的快感,不仅如此,包裹着他肉棒的那些触手仍然在不安分地蠕动着,每一根触手的动作都很轻微,然而无数条触手叠加起来,就是对肉棒全方位的爱抚与刺激。
如果不是为了想在海沫面前强撑着,他早已舒服到要眩晕过去,从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便是到了极限的最好证明,所以当海沫沉浸在快感中失去意识的时候,水月终于找到机会卸下自己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同样通红的脸蛋埋在了海沫的身上,连藏在蓝色长发下的耳根子都透出一丝显眼的羞红来,他的舌尖抵住上颚,想要压住那从震颤的喉咙里吐出来的羞声,可是快感的震荡已然让他那比肩少女的细腰痉挛不已,他凌辱海沫的动作虽已停下,但在抽插过程中漏出来的精液已经填满了肉棒和触手之间的空隙,包裹得密密实实的触手外壳把水月漏出来的精液全部储存起来,于是在触手和肉棒之间,又多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渐渐累积的精液如同有了水压一般,将他的肉棒挤压得更加用力的同时,也让继续漏出来的精液更加费劲,多余的精液要么在拼劲全力之后,剐蹭着他敏感的马眼勉强漏出来,要么就被堵回前列腺里去,撑得越来越大的前列腺让水月始终有一种想要射出来却始终射不出来的痛苦与饥渴。
“嗯~~~不、不行~~我先拔出来啦~~”水月抚摸着海沫的翘臀,想要把触手肉棒拔出来,然而,海沫的小穴紧得异于常人,夹住…不,应该是吸住了水月的触手肉棒,他越是往外拔,肉棒便更加用力地研磨这海沫的穴璧,令他倍感舒服,积聚在前列腺里的精液已经让他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他一边咬牙翻着白眼,一边抽腰用力将肉棒往外拔出去。
“咕呜——!快、快松一下、求、求你了呜~小沫~~~?”
可是海沫根本没法听清他的声音,在他的舌头离开海沫的耳朵之后,另一团触手接管空出来的位置,蜻蜓点水似的沾起水月残留在海沫耳郭上的津液,像绘画一般一层层地薄涂在海沫的耳朵里,每一下轻轻地刮擦,都会让海沫那短暂恢复的神智重新远走高飞。
“呜呜呜呜!!!!哈啊…呼…嗯啊~~~??呀啊啊啊呜呜呜嗷哦哦噢噢~~~~~?”
终于,水月成功将自己的肉棒,不是那根触手化作的大阳具、而是自己那根小小的、勃起的小“阴蒂”,触手和他肉棒的链接被海沫的小穴硬生生地撕扯开来,储存在触手外壳里的精液和堵在前列腺的精液一起从触手被撕裂的缝隙里涌出,那个份量比连续射精还要夸张,凝结成块的精液缓慢滑出马眼,将射精的过程大大延长,在数倍的快感和数倍的持续时间相互作用下,连水月那早已失去了控制的“小阴蒂”也不由得一抽一抽,笨拙地模仿着射精的动作。
“哈啊…嗯啊啊……”
在这一刻抵住上颚的舌头终于被娇喘冲开,他埋下脑袋,缩进一抽一抽的双肩之中,绝顶的余韵与声音的娇媚程度成正比,让高潮的烈度有了一个很好的体现。
于此同时,在水月的小腹上对应着前列腺的位置上,淫纹的紫色光芒高高亮起,一阵环状的光波以小腹上的淫纹为起点掠过他的全身,就像朝一个漆黑一片的洞穴里投下火把一样,光波所到之处,肌肤上都会亮起紫色的纹路,这些纹路曾是他身上淫纹的一部分,只是因为隐藏的缘故而褪去了光芒,如今光波所到之处,都会将这些纹路重新点亮,而光波闪过之后,这些淫纹的纹路又会重新暗淡,只留下如同血管般隐约可见的紫色痕迹。
“呜噢噢噢哦哦哦哦哦……?”他直起身子,昂起脑袋,对准天花板,那失焦的双眼自然是看不清任何东西,填满快感的大脑已然过载,无法激活其他任何功能,调皮的舌尖挂在湿润的红唇上,仿佛在对自己呼出来的暖雾索吻。
这在场看谁更快沦陷的较量中,没有哪一方是明显的赢家,双方都不过是快感的俘虏罢了。
水月失神的同时,捆住海沫的触手也软摊下来,连她嘴里的口球也不复生机,捆在脑勺后的触手无力地松开,尽管如此,她的身体也同样脱力,仍然无法挣脱开双手的束缚,只能蠕动着喉穴,将深入其中的章鱼口球一点一点挪出来。
那根讨厌的章鱼触手口球终于被她的舌头顶出,被咬出两槽凹痕的口球无辜地躺在地上,“多亏”了水月的异想天开,海沫不但被强行口交,还被迫体验了一次和口球舌吻,她没好气地盯着还没缓过神来的水月。
“喂,你怎么啦。”她拖长了声音,语气带着讥讽。
不过,水月还是没有反应地挺立在远处,只有时不时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水月?你怎么啦?没、没事吧…”
她软绵绵的双手不知何时重新恢复了干净,被吊得酸软的大腿也不甘示弱地挣扎着,很快也从水月的肩膀上放下来,她手脚并用地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双腿上还挂着不少爱液流下来的水珠,她一只手捂住小腹,被肉棒蹂躏的宫颈仍然有一股酸涩的感觉,她另一只手搭在水月的肩膀上,轻轻摇晃。
“水月?”
她担忧的语气溢出言表。
忽然,又一阵微弱的光波扫过水月的身体,吓得她连忙缩回手,后退一步,水月身上的纹路令她感到害怕和陌生,一个没站稳,她又摔倒在地上。
“呜…你没事吧?水月?”
海沫已经忽略了摔疼的屁股蛋,仍然关心着面前的水月。
缓过来的水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低下头来贱贱地笑着:“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呀~”
接着就被海沫抓着肩膀狂摇,一前一后地晃荡着身子,停下来的时候,蓝色的长发已经乱糟糟的散开来,披在他裸露的肩膀和脸上,二人脸上的发帘出奇一致。
“嗷!”
“我说你啊!”海沫双手环抱在胸前,嘟着嘴,鼓起两边红红的腮帮子,“我要生气了啦!!”
“对、对不起呜——只是我在想,如果能够让小沫也觉得舒服的话,小沫就会同意、同意,同意和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