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巡过后,狐狸精突然娇笑起来:“哎呀刘小姐,你怎么一直在输啊?”她指尖点着自己面前堆成小山的筹码,“我都赢了三把了。”
刘紫柠后槽牙咬得发酸。
这帮人明目张胆地换牌,寸头每次摸牌前都要调整坐姿,显然是按大腿上的暗号操作。
但她不能发作——王伟那个蠢货正缩在角落发抖,额头上的油光在射灯下闪闪发亮。
“脱吧。”狐狸精忽然伸长手臂,涂着黑色甲油的指尖挑起刘紫柠肩带,“先从外套开始?”
刘紫柠拍开她的手,猛地站起来。
藕荷色针织外套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紧身的珍珠白真丝衬衣。
两颗扣子之间的缝隙隐约透出黑色蕾丝胸罩的边缘,会议室温度突然升高了几度。
“继续。”她嗓音发紧,重新坐下时故意把椅子往后拖了半米。
寸头朝狐狸精使了个眼色。
女人扭着屁股绕到刘紫柠身后,假意帮她捡外套,饱满的胸脯却擦过刘紫柠裸露的手臂。
“妹妹皮肤真嫩……”热气喷在她耳后,“待会可别哭哦。”
第四局开始前,金丝眼镜倒了四杯威士忌。
刘紫柠碰都没碰,却看见狐狸精仰头灌下整杯,酒液顺着她脖子流进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寸头喉结滚动,大手已经摸上那女人大腿。
“胡了!”刘紫柠突然推倒牌面,“清一色碰碰胡。”
狐狸精脸色骤变,指甲差点掐进真皮沙发。按照约定,输家要脱一件衣服。她咬着嘴唇望向寸头,后者却冷笑着耸耸肩:“愿赌服输啊瑶瑶。”
写字楼外雨声渐密。
余瑶——她现在知道狐狸精的名字了——慢动作般解开吊带裙侧面的拉链。
黑色布料瀑布般滑落脚踝,露出肉色蕾丝连体内衣。
近乎透明的材质让两粒深色乳头清晰可见,下体部位只有窄窄一条布片遮住关键部位。
黑色吊带裙落地时发出丝绸摩擦的轻响。
余瑶抬起涂着红指甲油的脚趾,故意把裙子踢到刘紫柠脚边。
近乎透明的肉色连体衣贴在身上,能看到胸前的乳尖已经兴奋地挺立着,在蕾丝花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宝贝儿咱们继续”寸头拽住余瑶手腕,拇指重重碾过她突出的乳头,“牌桌上可不兴耍赖。可别让刘小姐看了笑话。”
余瑶咬着下唇瞪了刘紫柠一眼,重新坐回牌桌。
肉色内衣在灯光下几乎和肌肤融为一体,随着她摸牌的动作,胸前的软肉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轻微晃动。
“听说刘小姐是麻将社的传奇?”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砌着牌,镜片后的目光却黏在余瑶半裸的身体上,“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见识一下。”
“眼镜你往哪儿看呢,余瑶可是我马子。”寸头似乎有些不满,他精明的眼睛扫过去,但兴奋的表情出卖了他。
刘紫柠指尖摸过牌面,突然发现麻将牌背面凸起的暗记变了——这帮人中途换了牌。她眯起眼睛,珍珠白衬衫下的肩膀线条绷紧了。
“胡了!”刘紫柠推倒牌,又是余瑶点的炮。
余瑶面色微变,手指犹豫地摸向背后挂钩。刘紫柠注意到她指尖在发抖,黑指甲油在灯下闪着湿润的光。
啪的一声,肉色内衣的前扣弹开。
余瑶双臂交叉挡在胸前,却还是露出一抹雪白的弧度。
寸头突然站起来拽开她的手臂,36D的胸部猛地弹跳而出,深粉色的乳晕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指痕。
“操,真够劲。”寸头捏着她右侧乳房用力一拧,余瑶疼得倒吸冷气,却不敢躲开,“继续打啊,愣着干什么?”
第五局开始前,金丝眼镜往威士忌里加了冰块。
咔嗒的碰撞声中,余瑶只穿着一条勉强遮住臀部的肉色内裤坐在原位,双手不自然地环抱住胸部。
每次俯身摸牌,沉甸甸的乳房就会重重晃荡,乳头在空调冷风中硬得像两颗小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