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刚才被主管记旷工一天,下午再不来公司,估计得开除你。】
谢思仪退出微信,给他打电话。
“诶呦喂,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少爷,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工作了?”
没理他的阴阳怪气,谢思仪请了个假。
“我身体不舒服。”
高盛景那边正常不少,“病了?你早说嘛,那天看你淋雨回来,就觉得你要生病。行了,回头我帮你在主管面前美言几句,记得给我带瓶好酒。”
“你可真会做生意,我旷工一天几百块,转手就要我几万。”
高盛景尴尬笑笑,丝毫不退让,“你又不是不知道,主管那人有多难说话。”
“滚,”谢思仪想了想,正色问他,“你家和任绥家挺熟吧?”
“熟啊!”
“以前我们是邻居。”
又颇为忌惮,“好好的你打听他干嘛?他撺掇你从我这儿辞职?”
“那你别管,我问你,他家给他安排对象没有?”
高盛景听他前半句,“嘿”了一声,刚想骂人,然而听到他奇奇怪怪的下半句,便多了分八卦的心。
特别是八卦的对象还是他的死对头,顿时来了精神。
“多得很!”
“我听我哥说,他家最近催得特别厉害,估计这人正为这事儿烦着呢。就昨晚喝酒那一会儿功夫,家里就打电话来了,后来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就没回酒桌,我估计啊,去相亲了。”
“说不定相上了,当晚就……嘿嘿,你懂得。”
谢思仪:……
你能别乱估计吗?
我不懂,什么都不懂。
“他相亲的对象,是男生?”
高盛景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你是不是蠢,他怎么可能和男生相亲呢,肯定要和女人结婚,生个娃给二老抱孙子啊!”
谢思仪趴在床上,听到高盛景的话,一时惊起。
本就有些酸痛的腰一抽,更痛了。
“嘶——”
“怎么了?”高盛景在那边听到声音,好奇问了句。
“没,没事,生病头疼。”
“行,那你好好养伤,回头按工伤走程序。”
就这句还算人话。
“谢谢高老板。”
挂了电话,谢思仪想起在酒吧顶楼,他离开之前任绥说的那句话:
“有没有兴趣,真和我结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