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丫头在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祁竹音一脸慌张,抱著刀鞠躬:
“啊……大人,我等我家公子……”
“等人別杵这儿,那屋子里边有椅子。”
“哦……”
应付走了那戒武司的武卫,祁竹音忙吁出一口气来,抱著刀便朝著刚刚那人所指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个戒武司专门用来待客的地方,屋中设有茶桌木椅,中央还掛著一个写有“戒武天下”的牌匾,而在屋子东边还立著一面白墙。
墙上贴满了许许多多的画像,画像下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两句描述,显然都是一些通缉令。
祁竹音刚进屋,立马就被墙上的通缉令给吸引了过去。
只因为,其中一张通缉令画著一张带有面具的女子半身像,下方写著这样的一段文字:
【平天阁阁主——祁如意。六境修为,不论死生。赏金三千两。】
看见自己娘亲的瞬间,祁竹音就跑了过去,又对比了一下其它的通缉令,顿时还挺是自豪的。
——她娘的赏金名列三甲!
唯一让她有些不满的,就是这戒武司的丹青手把她娘的胸画小了。
她娘胸可大了!
阁內的长老同她说过,她可是直到两岁都在吃她娘的奶水。
祁竹音撇了撇嘴,不由看向了自己怀里的直刀,回想起了此前在码头那里,季元所施展的刀诀。
毫无疑问,那绝对是她家的《平天刀诀》。
而且,既然季元已经能以刀气伤人,那就说明他至少已入一重境。
这可是相当恐怖的一件事情。
此世间的功法心术,大多都对一个人的天赋造诣有要求,而要积累造诣这种东西,全靠时间和经验的堆砌。
她家的《平天刀诀》,对一个人在刀诀的造诣天赋上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
她的武修天赋其实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十六岁已入二境,可纵使如此,跟著她娘学了那么多年的《平天刀诀》,至今也没有练到一重。
而且,据她所知,以往的平天阁嫡传弟子,將《平天刀诀》修至一重时,修为基本也已经是三境了。
一境七重便能使出一重的《平天刀诀》?
这怕不是能在下三境的修士之中横著走了?
“难道他真是一个千年难遇的天才?”
祁竹音眉头蹙紧,扶著怀里的刀鞘:
“可是,就算他真是天才,也总不能无中生有,凭空学会我爷爷传下来的刀诀吧……”
就在祁竹音冥思苦想之际,忽而身后传来一声脚步。
二皇子走入屋子,看著杵在通缉榜前的祁竹音,想了想便主动走近:
“额……怂包姑娘?”
“?”
祁竹音整个人木住了,发现是之前那个陈公子,还左右看了看,以为他在叫別人,但此刻屋內可没其它人。
见祁竹音脸上的疑惑,二皇子连忙反应过来,拱手道:
“失礼失礼!此前听季兄唤姑娘怂包,还以为这是姑娘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