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获月,”我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今晚,你只需要享受。”
说话间,我的手指,已经悄然探入了她因侧躺而微微敞开的、月白色长裙的领口。
指尖轻易地捕捉到了她胸前那枚虽然因孕期而饱胀了不少、却依旧不如夏弥或苏晓樯那般硕大、而是更显挺拔精致的乳丘。
指尖擦过那早已硬立的乳尖,引得她浑身猛地一颤,一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惊呼从她喉间溢出。
“嗯……”
与夏弥的狂野和苏晓樯的羞怯不同,李获月的身体反应带着一种隐忍的敏感。
她的肌肤微凉,触感如同上好的冷玉,但内里却仿佛蕴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我的指尖在她乳首上或轻或重地揉捏、刮擦,感受着那粒小巧的硬核在我指下变得更加肿胀、滚烫。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身体微微扭动,似乎想逃离这过分的刺激,却又被某种更深层的力量牢牢钉在原地。
而与此同时,我的脸缓缓向下移去。
我并没有去亲吻她的唇,而是径直滑向她纤细的脖颈,在那里留下细密的、带着轻微啃咬的吻痕。
然后,继续向下。
我的鼻尖蹭过她精致的锁骨,感受到她剧烈的脉搏跳动。
最终,我的目标,是她长裙之下,那双腿之间,早已湿润的秘境。
当我灼热的呼吸,隔着那层月白色的丝质长裙,喷吐在她最敏感的阴户上时,李获月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弹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制的、短促的呜咽。
“别……夫君……”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做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但我用膝盖轻轻顶开了她试图闭合的腿弯。
我的双手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固定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然后,我低下头,张口,隔着她那早已被爱液浸透、变得半透明的丝质内裤,精准地含住了那片微微隆起、湿热不堪的柔软凸起。
“呀啊——!”
李获月终于发出了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这种隔着一层湿滑布料的舔弄,带来的刺激远比直接接触更加磨人,那种湿热的、带着摩擦感的挑逗,精准地袭击了她最敏感的核心,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全身。
我的舌头灵活地在那片湿濡的布料上打着圈,时而用力吮吸,使得那薄薄的丝布深陷进她饱满的阴唇缝隙之中,清晰地勾勒出那两片嫩肉的形状;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啮那粒早已硬挺如豆的阴蒂,隔着布料给予她一阵阵尖锐而酸麻的刺激。
“啊……啊……不要……那里……太……”李获月的呻吟声破碎不堪,带着她特有的、清冷嗓音被情欲染透后的磁性,听得人骨头缝里都发酥。
她的双手无助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那两条穿着黑色过膝丝袜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又试图合拢,脚尖绷直,无助地蹭刮着床单。
而就在我专注于品尝李获月这具清冷身体逐渐融化、渗出蜜汁的过程中,身下,夏弥的口舌服务也变得更加卖力和狂野。
她似乎被李获月的反应刺激到,产生了某种竞争心理,吞吐的力度和速度都加大加深,喉咙深处发出呜咽般的吞咽声,仿佛恨不得将我的整根连根吞下。
她的手指在自己腿心揉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呻吟声越来越大,混合着响亮的水声,形成极其淫靡的伴奏。
我感受着上下同时传来的、截然不同的极致快感,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
夏弥口腔的湿热紧吮和李获月阴户的湿热柔软,通过不同的方式,共同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
更微妙的是,我与李获月之间那独特的“血裔”连接。
当我专注于舔弄她、感受着她在我唇舌下颤抖、融化,听着她那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时,一种奇异的、精神层面的共鸣开始悄然滋生。
我能隐约地、模糊地感受到她此刻内心的惊惶、羞耻,以及那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的、如同海潮般汹涌上涨的快感。
那不是清晰的思想,而更像是一种情绪的涟漪,一种感官的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