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相信那是幻觉!
路明非那副平庸的表象之下,一定隐藏着某个惊人的、足以解释一切反常的秘密!
她一定要把它揪出来,狠狠地摔在他的脸上!
于是,从第二天起,苏晓樯开启了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为执着的“侦查”行动。
她调动了所有的聪明才智和耐心,利用各种掩护和借口,远远地、小心翼翼地缀在路明非的身后,目光如同最精密的雷达,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任何一次看似不经意的停留,试图捕捉到我与夏弥、李获月之间任何超越普通同学关系的蛛丝马迹。
而我,路明非,则清晰地感知着身后那条小心翼翼却又无比执着的小尾巴。
猫和老鼠的游戏该结束了,是时候摊牌了。
我厌倦了无休止的躲避和伪装。或许,是时候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将她苦苦追寻的“真相”,血淋淋地撕开,呈现在她的眼前。
让她亲眼看看,她究竟在追寻什么。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金液,泼洒在滚烫的塑胶跑道上,蒸腾起一股混合着青春汗水和青草气息的、躁动不安的味道。
篮球场上男生们奔跑呼喊的声音隐约传来,女生们则聚在有限的几片树荫下,形成一个个窃窃私语的小团体。
我的目光,如同逡巡领地的鹰隼,掠过这片喧闹,最终落在那个穿着亮黄色啦啦队服的倩影上——夏弥。
那身剪裁大胆的队服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制,紧裹的上衣将她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超短的百褶裙下,一双包裹在纯白长筒袜里的腿,修长、匀称,每一步都踩在在场所有雄性生物的心尖上。
她是毋庸置疑的焦点,是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
我能感觉到,一道固执的、带着焦灼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黏在夏弥身上。
苏晓樯。
她躲在一棵香樟树的粗壮树干后,自以为隐蔽,却不知她那份过于集中的注意力,在我感知中明亮得如同黑夜里的灯塔。
我看到夏弥和几个女生笑闹了几句,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像个真正无忧无虑的啦啦队员那样,蹦跳着朝操场边缘那片人迹罕至的浓密树荫走去——那里,是我刻意选择的舞台。
我早已靠坐在那棵老槐树的虬根上,闭目养神,等待着演员就位。
苏晓樯的心跳声,在我耳中几乎如同擂鼓。
她屏住呼吸,像只受惊的猫,蹑手蹑脚地绕到另一侧的冬青灌木丛后,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观测点。
好戏开场。
夏弥走到我面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她看起来纯洁又妖冶。
她没有丝毫迟疑,姿态自然地跪坐在我面前的草地上,仰起脸,将水瓶递过来,眼神里闪烁着只有我能懂的、小动物般的讨好与邀宠。
我没有接那瓶水。而是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拉得失去平衡,惊呼一声,跌入我的怀中。
她温软的身体撞进我怀里,带着阳光和少女的甜香。
她没有丝毫挣扎,反而顺势调整了一下姿势,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一双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腿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我的腰,双臂则如水蛇般缠上我的脖颈。
然后,她仰起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脸蛋,闭上眼睛,主动将她那两片饱满湿润、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般的唇,献了上来。
隔着灌木丛,我几乎能听到苏晓樯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以及她那骤然停滞的心跳。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夏弥的回应热情得像一团火,她的舌尖青涩又大胆地与我纠缠,发出细微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吮吸声。
直到她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榨干,身体软成一滩春水,我才稍稍放开她。
她趴在我肩头,媚眼如丝地喘息着,脸颊酡红,眼波流转间尽是动情的迷离水光。
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用她那被超短裙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一下下地、极富暗示性地磨蹭着我腿间早已苏醒、昂然怒张的欲望之源。
然后,我听到了她用那把娇媚入骨、能酥掉人半边身子的嗓音,吐出了那个足以摧毁苏晓樯所有常识的称谓:
“爸爸……”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又热又痒,“夏弥……夏弥现在就想……就在这里……和爸爸做……好不好?”
“砰!”
我甚至能想象出灌木丛后,苏晓樯大脑彻底宕机、世界观轰然倒塌的巨响。
她死死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出来的动作,带来的气流微变,清晰得如同在我眼前。
我捏住夏弥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对上我的视线。我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掌控一切的冰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