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主人……!”叶列娜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婉转的呻吟,她的肉穴热情而熟稔地包裹上来,湿滑的嫩肉疯狂蠕动绞紧,仿佛在欢呼主人的再次光临。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像是找到了一个无比有趣的玩具,开始了一场疯狂而混乱的、在姐妹俩身体之间极速切换的淫虐游戏!
在叶列娜体内迅猛冲刺十几下,将她操得浪叫连连,淫水飞溅,然后猛地抽出,趁着那沾满她骚液的鸡巴还湿滑无比,立刻又狠狠插回上方“皇帝”那紧涩痛苦却又异常敏感的甬道内!
“呜啊!”每一次重新进入,都让“皇帝”发出痛苦的呜咽,但那被强行撑开、摩擦带来的奇异酸麻感,又让她身体背叛地产生细微的颤抖。
“用妹妹的骚水滋润姐姐,再带着姐姐的汁液捅穿妹妹!”我低吼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像一台不知疲倦的、精准而残酷的机器,在两片同样绝妙却感受迥异的温暖肉壶中进进出出。
“皇帝”彻底崩溃了。
她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狂暴的冲击,而每一次进入,那根凶器上都清晰地带着她亲妹妹淫液的湿滑与气味。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叶列娜每一次被撞击时身体的震动和那放荡的迎合,能听到耳边传来妹妹那不知羞耻的、愉悦的呻吟和鼓励。
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所有的感官都在向她传递着这背德而疯狂的讯息,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撕碎。
她眼中再也流不出眼泪,口中也发不出清晰的音节,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微张着嘴,发出破碎的、无声的喘息,任由自己在欲海的惊涛骇浪中彻底沉沦。
而叶列娜,则完全沉浸在这混乱的、共享的、背德的狂欢中。
她甚至主动地挺动腰肢,在我抽出去“宠幸”她姐姐的短暂间隙,用自己湿滑的穴口去追逐、摩擦那根在空中晃动的、滴落着混合液体的巨物,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最终,在这场疯狂的、毫无章法的终极蹂躏中,我抓住了姐妹俩的脚踝,将她们的四条美腿都推向空中,推向她们自己的胸口,使得两个门户大开的蜜穴几乎并排呈现在我最顺手的角度。
然后,我将最后的目标锁定在上方那具已经彻底麻木、眼神空洞的白色胴体上,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啊…啊…啊…”这一次,“皇帝”的口中,终于再次溢出了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却明显带着情动意味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被动承受这最后的狂暴冲击中,再一次被推向了高潮的悬崖边缘。
而就在她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即将再次崩溃的瞬间,我猛地抽出,将自己那积蓄到顶峰、灼热无比的滚烫龙精,尽数、猛烈地喷射进了下方叶列娜那早已等候多时、疯狂收缩蠕动的子宫最深处!
“啊啊啊啊——!!!!”叶列娜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亢尖叫,身体剧烈痉挛,死死吸咬着我不放。
当最后的喷射结束,我抽身而出,疲惫却满足地倒在了大床一侧。
真丝床单上,两具绝美的胴体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并蒂莲花,无力地交叠在一起,浑身覆盖着各种黏腻湿滑的液体,狼藉不堪。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偶尔无意识的抽搐,证明着她们还活着。
这场漫长而暴烈的、属于绝对支配者的盛宴,终于暂时落下了帷幕。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粗重不均的喘息声,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淫靡甜腥的气息。
……
一年后的某个清晨。
我的意识从深海般的睡眠中缓缓上浮,最先感知到的并非晨光,而是一种熟悉的、粘腻的、极致的快感,正从腰腹之下源源不断地传来,如同温暖的海潮,一波波拍打着尚未完全苏醒的神智。
我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初时还有些模糊,但身下的感觉却先一步清晰起来——一种被湿热、紧致、并且异常主动地包裹、吮吸着的触感,正牢牢攫住我晨间自然勃起的性器,每一次深入浅出的套弄都带着惊人的技巧和贪婪的力度,将愉悦的电流强行灌入我的四肢百骸。
我定睛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晃眼丰腴的白。
叶列娜。
她全身赤裸,金色的长发如同熔化的黄金般披散下来,有些粘在她汗湿的额头和颈侧。
她正跨坐在我的腰腹之上,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上下起伏着,用力地榨取着。
一年过去,她的身体发生了显着而诱人的变化。
曾经纤细如芭蕾舞者的腰肢依然纤细,但髋部却明显变得更加圆润饱满,显得腰臀曲线愈发惊心动魄。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对原本略显“贫瘠”的酥胸,如今却膨胀了不止一个尺码,沉甸甸、颤巍巍地悬坠着,乳晕变成了更深、更诱人的玫瑰色,顶端挺立的乳首也因为情动和身体的特殊变化而显得愈发饱满硬挺,随着她起伏的动作诱人地晃动着。
而这一切变化的根源,在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那圆润的弧度并不夸张,却清晰地宣告着一个事实——那里正孕育着我的血脉。
不仅仅是她,这一年里,我的妻子们在婚后夜夜笙歌的灌溉下都陆续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