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甚至“噗嗤”笑出声:“晓樯妹妹,乖乖躺好哦,主人的‘耕牛’厉害得很,保证让你这块小田地……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呢。”
我不再多言,将她横抱而起,轻轻放在铺满花瓣的婚床中央。
分开她那双还下意识并拢的、纤细的玉腿,俯身下去,审视着那朵从未被采撷过的、娇嫩羞涩的花苞。
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先用手指,极尽温柔地在那条紧密的缝隙间探索、抚弄,感受着它的微微颤抖和逐渐沁出的蜜露。
“嗯……哈啊……”
陌生而酥麻的快感袭来,让苏晓樯的身体瞬间绷紧,口中溢出压抑的、甜美的呻吟。
待指尖一片湿滑泥泞,我知道她已准备就绪。我扶住自己那早已怒张如龙、青筋虬结的阳物,龟头抵住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弱屏障。
“晓樯,忍一下。”
话音未落,腰身猛地沉下!
“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苏晓樯!她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眼泪决堤而出,十指死死抠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
我停了下来,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耐心安抚:“乖,很快就不疼了……”
我静止不动,让她那紧窄得令人发指、初次接纳异物的甬道,慢慢适应我被撑满的形态。
片刻后,我开始缓缓地、以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开始了最初的研磨。
剧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酸胀的、带着丝丝缕缕快感的浪潮取代。苏晓樯的呻吟,也从痛苦的哀鸣,变成了动情的、夹杂着泣音的娇喘。
“嗯……明非……奇怪……感觉……好奇怪……嗯啊……”
我逐渐加快节奏,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一缕鲜红的血丝,与她透明黏滑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凄艳而决绝的梅花。
终于,在一次深深凿入花心的重重撞击后,苏晓樯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尖叫,迎来了她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刻骨铭心的一次高潮。
看着身下这具被我亲手从女孩变为女人的娇躯,一股无与伦比的征服与满足感充盈着我的胸膛。
对“牛马”的第一次“耕耘”圆满完成,而这方寸之地,从今往后,永属吾土。
一旁,四位早已身经百战的妻子,看着这“破瓜”的香艳场景,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们知道,这漫长的狂欢之夜,才刚刚揭开序幕。
初承雨露的苏晓樯,终究只是个普通女孩。
她那刚刚被开垦的、稚嫩的身体,在我那不知疲倦、近乎神魔的征伐下,很快便达到了极限。
在数次被推上极乐的云端之后,她便带着满脸未干的泪痕与满足的潮红,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无意识的、幸福的微笑。
我怜爱地拭去她额角的细汗,将她娇小的身躯轻轻挪到床榻一角,盖好丝被。
然后,我转过身,燃烧着未熄火焰的目光,投向了剩下的四位新娘。
林怜迎上了我的视线。
她的脸上没有羞涩,没有退缩,只有一抹清冷的、近乎挑衅的笑意。
她就那样赤裸地躺着,那具如同雌豹般矫健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在烛光下流淌着蜜色的光泽,紧实的马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修长的腿,用光滑的脚背,轻轻蹭了蹭我的小腿肚。
无声,却是最极致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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