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的抗议瞬间被身后那再次开始的、毫无怜悯的、狂暴到极致的猛烈撞击碾碎成痛苦的哀鸣与极乐的呻吟!
这一次,我彻底撕碎了温柔的伪装,化身为一头只遵循最原始欲望的凶兽。
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池壁与我胯部之间那狭小的空间里,然后便开始了疯狂到极致的、近乎残忍的挞伐!
“啪!啪!啪!啪!啪!”
结实有力的胯部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色情到极点的肉响,那声音在空旷的后院里显得格外刺耳响亮。
每一次撞击都力道十足,让她整个身体都向前冲去,胸脯与冰凉的池壁反复摩擦,而那两团雪白的臀瓣则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剧烈荡漾,浮现出清晰的红色掌印。
池水被我们剧烈的动作搅动得如同沸腾,白色的浪花疯狂地拍打着池壁,又溅落回池中,仿佛也在为这场暴烈的交合而战栗欢呼。
“啊!嗯!太重了……太深了……呜呜……受不了了……真的要坏了……啊啊啊……肠子……肠子都要被顶穿了……”夏弥的哭喊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充满了难以承受的快感和一丝真正的痛苦。
她的骄傲、她的倔强、她作为龙王耶梦加得的尊严,在这纯粹的力量与无尽的欲望面前,被一寸寸彻底击溃、碾碎。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撞出了体外,在空中飘荡,看着自己的身体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被肆意奸淫、玩弄,却生出一种堕落的、无法言喻的快美。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疯狂地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堤坝。
她除了被动地承受着那一下下几乎要将她捣碎的冲击,随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摇晃着雪臀,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甜腻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浪叫外,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泪水混合着池水从她眼角滑落,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只有飞溅的水珠、刺目的阳光和瓷砖冰冷的反光。
耶梦加得的威严,夏弥的古灵精怪,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个被雄性彻底征服、蹂躏的、雌性的本能。
“不……不行了……饶了我……求求你了……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挑衅你了……啊啊……好爸爸……亲爸爸……饶了女儿吧……”她的求饶声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腔,语无伦次,试图用最卑微的姿态换取片刻喘息。
然而,她的哀鸣,只换来了我更加凶猛、更加深入的冲撞。我要的,从来不仅仅是身体的臣服,更是要她灵魂最深处的、彻底的烙印与归属。
终于,当快感积累到连龙类强悍的躯体都无法承受的极限时,夏弥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青筋毕露,发出一声撕裂长空的、非人的尖啸:
“爸爸!……爸爸!……饶命啊!……啊啊啊!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停下来啊……要死了……真的要……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凄厉又极致欢愉的尖叫,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从她体内喷薄而出,猛烈地浇淋在我的龟头上,甚至溅湿了我的小腹!
她的内壁疯狂地、节律性地收缩绞紧,如同最贪婪的吸盘,死死咬住我的阴茎,拼命吮吸榨取着。
这极致的反应也彻底引爆了我积累的第二波、更加汹涌的欲望。
我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胜利的咆哮,阴茎剧烈跳动膨胀,将一股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白浊精浆,如同火山爆发般,狠狠地、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汁水横流、彻底驯服的子宫最深处!
一切,终于归于沉寂。
只有剧烈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轰鸣。
夏弥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失去灵魂的人偶,软软地向前倒去,如果不是我及时揽住她的腰,她一定会滑入水中窒息。
她双眼彻底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前方,嘴角残留着唾液和泪水的混合痕迹,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抽搐着,显然还没有从那场毁天灭地的性爱风暴中回过神来。
我将她从那屈辱的姿势中解放出来,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头无力地靠在我的肩头,湿透的长发垂落。
我迈步走上岸边,拿起一条早已备好的、宽大柔软的白色浴巾,将她从头到脚仔细地包裹起来,隔绝了微凉的空气,也隔绝了外界一切可能的视线。
抱着这具属于我的、刚刚被彻底征服和享用的龙王之躯,我稳步走向别墅主卧的方向。
阳光依旧灿烂,泳池的水面渐渐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午后的阳光,慵懒而炽烈,如同融化的金液,透过剑道馆那巨大的、带着传统日式韵味的方格窗棂,在光洁如镜的榉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界限分明的条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