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色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呼吸轻微而有力。
而我的右侧,是林弦。
她像一株月光下的睡莲,恬静地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呼吸平稳绵长。
象牙般白皙的肌肤与我相贴,温凉滑腻,散发着知性温婉的气息,与她妹妹形成鲜明对比。
昨夜,与这对并蒂莲般绝色却又迥异的双胞胎姐妹那场酣畅淋漓、直至深夜的盘肠大战,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碎片,此刻依旧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引得我小腹微微发热。
我无声地笑了笑,极为小心地从她们交织的肢体与温存中抽身而出,没有惊扰她们的好梦。
我赤身裸体,踩在冰凉光滑的黑檀木地板上,漫步走出卧室。
在这座临海的悬崖别墅里,我是唯一的、绝对的君王。
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烙印着我的意志;这里的每一个绝色,都是我的私有物。
无需任何遮掩与束缚,我的身体就是权力的象征,欲望的本身。
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混合着黄油与焦脆培根的焦香,从楼下开放式的厨房飘来,精准地勾动着我的味蕾,也牵引着我的脚步。
我循着香味走下旋转楼梯,然而,当我的视线捕捉到厨房里的景象时,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点燃,汇集向下,刚刚平息的欲望如同苏醒的凶兽,骤然抬头,狰狞毕露。
灶台前,一个娇俏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我,专注地忙碌着。
是苏晓樯。
她踮着脚尖,哼着不成调却轻快的小曲,正在煎锅里摆弄着鸡蛋和培根。而她的身上……
我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仅仅只有一件——带有可爱荷叶边的浅色格子围裙。
从正面看,那围裙或许尚能勉强遮住胸前乍泄的春光与平坦的小腹。但从我此刻的角度望去,那简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极致的视觉诱惑。
她的整个后背,从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微微凸起的精致蝴蝶骨,到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再到那被围裙细细系带紧紧勾勒出的、浑圆挺翘到令人窒息的雪白臀瓣……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清晨清澈而温暖的光线之下,仿佛复上了一层柔光。
阳光爱抚着她肌肤的每一寸,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白得像最上等的羊脂玉,晃得人眼晕。
而那围裙的下摆,堪堪只遮到大腿根部,随着她轻微挪动的脚步和身体节奏,那布料边缘便暧昧地摇曳着,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诱人窥探那两瓣丰腴圆润之间,被阴影覆盖的、更为神秘湿热的幽谷秘境。
经过我这一年不知疲倦的“深耕”与“浇灌”,当初那个青涩稚嫩、一碰就羞赧欲泣的苏晓樯,早已蜕变成了一个媚骨天成、一颦一笑皆能勾魂夺魄的尤物。
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少女独有的紧致与弹性,却又奇妙地融入了成熟女体才有的、那种丰腴软腻的致命风韵。
我感觉喉咙发干,下身的巨物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我悄无声息地,如同幽灵般靠近,从身后,猛地伸出手臂,一把环抱住那具令我瞬间失控的纤细腰肢。
我的胸膛紧密地贴上了她光滑微凉的背脊,那滚烫的体温让她猛地一颤。
“呀啊!”
苏晓樯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中的锅铲差点脱手。
当她感受到身后那具熟悉至极的、强壮身躯的压迫,以及那根正硬邦邦、热辣辣地抵在她臀缝间、甚至能感受到其脉搏跳动的狰狞巨物时,她那张俏脸“唰”地一下,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
“明……明非……你……你醒啦……早、早餐……马上就好了……”她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去,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颤抖,身体却在我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早餐看起来……的确很美味。”我的声音低沉沙哑,饱含情欲的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我的嘴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烙下细碎的吻,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她那圆润的耳垂,引得她阵阵战栗,“不过,在享用早餐之前……我更想先……吃了你。”
话语未落,我那早已怒张如龙、青筋盘绕的阳根,便已更加用力地挤入她两瓣丰臀之间的沟壑,隔着那层薄薄的围裙布料,精准地找到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穴口,只是粗暴地来回摩擦了几下,苏晓樯便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喉间溢出压抑的、甜腻的呜咽,双腿间春潮泛滥,湿滑一片。
“别……不要……在这里……林弦姐姐……她们……还在楼上睡觉呢……”她做着徒劳的、象征性的抗拒,那双撑在灶台上的手微微发抖,但纤细的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向后迎合着我的撞击,那扭动的弧度,更像是最直白、最热烈的邀请。
此时的她,上身还穿着那件象征着贤惠与家务的围裙,仿佛一个清晨起来为丈夫准备早餐的小妻子,而下身却已赤裸,以最淫荡的姿势等待着我的宠幸。
这种强烈的反差与背德感,像最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一手猛地撑住冰凉坚硬的大理石灶台边缘,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撩起她身后那片唯一的、可怜的遮挡,将围裙的后摆完全掀起到她的腰际,让那两团圆月般的雪臀以及其间那朵粉嫩湿润、正不断收缩吐露着蜜汁的花苞,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和我的视线之下。
我分开那两瓣早已被爱液浸得湿滑无比的臀肉,扶正自己那胀得发紫、激动得微微跳动的龟头,对准那熟悉无比、却每次进入都紧致如初的温热穴口,腰腹猛地发力,狠狠一挺腰!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