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嫩肉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疯狂地痉挛、收缩、缠绕上来,贪婪地吮吸着、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带来的紧致包裹感几乎令人窒息。
我没有任何怜悯,双手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如同驾驭一匹烈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带出内里鲜红的嫩肉,每一次撞入都用尽全力,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敏感的宫口之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咕啾作响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不息。
“啪!啪!啪!啪!”
“月弦……过来……”我在剧烈的运动中,气息依旧平稳,对着早已褪尽衣衫、安静跪坐在床角等候命令的李获月发出指令。
李获月如同接收到最高指令的精密机器,立刻依言上前。
她完美的胴体在昏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胸前那对形状美好的雪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樱桃早已硬立。
她没有丝毫犹豫,轻盈地爬上床,然后俯下身,如同一位忠诚的侍女,趴伏在夏弥不断起伏、香汗淋漓的雪白背脊之上。
“舔她。”我的命令简短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主人。”李获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沙哑。
她立刻遵从,低下头,伸出那灵巧湿润的舌尖,开始沿着夏弥光滑的脊背曲线向下舔舐,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
最终,她的目标锁定在夏弥那同样挺翘、随着我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臀之间,那朵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缩的、粉嫩雏菊之上。
“咿呀——!不……不要那里……月弦……啊……爸爸……太……太刺激了……!”夏弥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后庭传来的、湿热而陌生的触感,与前穴被疯狂捣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足以逼疯理智的感官风暴。
她试图扭动腰肢逃离,却被我死死固定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夹击。
李获月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求饶,或者说,我的命令高于一切。
她依旧尽职尽责地、用舌尖细致地伺候着那处羞涩的褶皱,时而轻轻顶弄,时而绕着圈舔舐,甚至尝试着将舌尖探入那紧窄的入口。
在这间绝对隐秘的巢穴里,白日里那位沐浴在无数爱慕目光中、活泼开朗的校园女神,此刻正被冲击得神智迷离,放声浪叫;而那位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高岭之花”,则正以最卑微、最淫靡的姿态,侍奉着她同伴的身体,取悦着她们共同的主人。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压抑,都在此刻被彻底撕碎、碾烂,转化为最原始、最狂野的性欲,通过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和一声声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这,才是属于我的,真实的世界。
晨光熹微,如同融化的金箔,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铺着深色丝绒床单的卧室里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
我是在一阵温热、湿滑的吮吸中醒来的。意识尚未完全回笼,身体却已先一步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缓缓睁开眼,视线向下偏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颗埋首于我胯间的、风格迥异却同样令人心悸的美丽头颅。
夏弥那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散乱地铺陈在我小腹与大腿之上,随着她卖力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正闭着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停歇的蝶翼,投下浅浅的阴影。
她那两片饱满湿润、如同玫瑰花瓣的嘴唇,正紧紧包裹着我晨间自然勃起的狰狞巨物,以一种近乎贪婪的节奏深深吞吐。
脸颊因口腔被填满而微微鼓起,嘴角甚至溢出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唾液,神情专注而迷醉,仿佛在虔诚地享用某种无上的圣餐。
而另一侧,李获月则以一种更加恭顺、甚至带着研究般严谨的姿态跪伏着。
她那一头清爽的黑色短发有几缕垂落,发梢扫过我大腿内侧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撩人心弦的痒意。
她正用她那曾执掌雷霆、斩落仇敌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小心翼翼地托着我沉甸甸的囊袋,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
她那灵巧的丁香小舌,则如同最精细的工笔,正一丝不苟地、缓慢地舔舐过柱身上每一根虬结暴起的青筋,描摹着紫红色龟头的轮廓,甚至连下方那两颗饱满的睾丸,也得到了她无微不至的、湿滑的照料。
她们身上,都穿着仕兰中学那套标志性的、剪裁合体的校服。
夏弥的百褶短裙因为跪伏的姿势而向上卷起,露出了底下纯白的、包裹着浑圆臀线的棉质底裤和一双穿着白色短袜的纤足;李获月则连最上面一颗衬衫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领结端正,但那身象征着清纯与纪律的服饰,与她此刻正在进行的、极端淫靡的口舌服务所形成的巨大反差,却散发出一种足以令圣徒堕落的、强烈的背德诱惑。
她们在用这种深入骨髓的、近乎本能的方式,向我这位真正的主人,无声地献上她们的晨间祷告。
在这双重极致口技的刺激下,我胯下的凶物以惊人的速度彻底苏醒,胀大坚硬如烙铁,脉搏有力地跳动着。
我没有出声,只是伸出手,一手插入夏弥浓密的长发间,轻轻按住她的后脑,示意她加深吞吐;另一只手则抚上李获月光洁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微微发热的耳垂,感受着她顺从的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