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在她的眼前化作一片空白,意识彻底飘散,身体在剧烈的、连绵不绝的痉挛中,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情动的粉红色泽。
然而,对于刚刚品尝到处女极致紧致、正处于权力巅峰兴奋状态的我来说,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高潮时花心那阵阵销魂蚀骨的剧烈吮吸和痉挛,但我那根坚挺如铁的阳具,却没有丝毫要释放的迹象。
我粗重地喘了口气,直接将阳具从她那高潮后仍在不断收缩的骚屄里抽了出来。
“啵!”
一声异常淫靡的、混合着水声的轻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李月弦,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我却不管不顾,直接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命令道:“跪好,屁股撅起来。”
李月弦此刻早已没有任何自主思考的能力,身体最深处的服从本能,让她下意识地遵从了主人的命令。
她颤抖着,在那块冰冷的岩石上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起身体,摆出了一个无比屈辱的、标准的母狗后入姿势。
她那雪白浑圆、挺翘饱满如蜜桃的臀部,就这么毫无羞耻地、高高地撅起,暴露在我的眼前。
臀缝之间,那被肏得微微红肿、湿漉漉泛着水光的屄穴,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混合了处女落红与爱液的浊液,显得既淫靡又凄美。
她那对丰满的D奶,因为这个跪趴的姿势而沉甸甸地向下垂坠,如同两颗熟透的果实,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诱人地晃动着。
我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依旧狰狞可怖的阳具,再次从后面,对准那泥泞的洞口,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
“呜啊啊——!”
从后面被贯穿的感觉,比正面更加深入,更加蛮横,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深处!让她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极度满足的悠长悲鸣。
“啪!啪!啪!啪!”
新一轮的、更加狂野暴烈的肉搏开始了。
我的双手,粗暴地抓捏着她浑圆弹手的臀瓣,手指几乎要陷进那软肉之中,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让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剧烈荡漾,拍打出清脆而淫荡的肉响。
“啊……啊……主人……太深了……顶到了……要被、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李月弦的脸颊被迫紧贴在冰冷的岩石上,口中已经只会溢出最原始、最淫荡的呻吟。
她的清冷,她的骄傲,早已被这无休无止的、源自君主的强制快感碾磨得粉碎。
现在的她,只是一具承载主人欲望的、敏感而诚实的容器。
我似乎觉得还不够,一把将她从岩石上拽了起来,让她仅凭那双颤抖不休的玉腿站立,上半身则无力地向前倾倒,双手勉强支撑在岩石上。
我从后面,再次将那根火热的凶器,狠狠地贯穿进她泥泞不堪的骚屄最深处!
“呃……啊!站、站不稳了……主人……”
李月弦的双腿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全靠我从后面紧紧抱着她的腰肢,才能勉强维持这个站立的姿势。
这个姿势下,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填满、被撑开、被彻底占有,随着我的每一次狂暴冲击而前后剧烈摇晃。
她光洁的雪背上,香汗淋漓,混合着之前的泪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不……不要了……主人……求求您……饶了月弦吧……啊……又要……又要丢了……啊啊啊啊……”
她的哀鸣与求饶,换来的只是我更加凶猛、更加快速的冲击。
在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被强行推上高潮的巅峰之后,李月弦的意识,彻底被这片快感的汪洋所吞没。
她那属于“李获月”的、冰冷坚硬的躯壳,已经彻底融化剥落,露出了里面那个名为“李月弦”的、只属于路明非的、柔软而淫荡的内在核心。
不知持续了多久,时间在这片领域早已失去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