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对姐妹花温暖的身体里喷射了多少次。
她们的身体,从最初的紧致湿润、娇嫩羞涩,到后来的红肿不堪、泥泞顺从,再到最后的彻底麻木、松弛失神。
终于,在最后一次,当我将自己最后一丝精力,也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林弦那早已被撑得满满当当、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最深处时,我们三个人,都达到了生理与心理的绝对极限。
我射完精后,便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倒在了姐妹二人温软的身体之间,彻底昏死了过去。
而林弦和林怜,也早已在高潮和疲惫的反复极致冲刷下,失去了所有意识。
她们一个像被彻底催熟、汁水横流的水蜜桃,一个像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娇嫩花朵,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齿痕和掐痕,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不堪。
她们的小腹都微微隆起,那被反复蹂躏侵犯的穴口,再也无法完全闭合,无力地微微张着,浓白的、混合着淫液和淡淡血丝的我的精液,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从里面流淌出来,将身下早已污秽不堪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湿冷黏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浓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情欲麝香味,和三具在极致放纵与筋疲力尽中沉沉睡去的、赤裸交缠的肉体。
在无尽的黑暗与虚无中,我感觉自己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漂浮在温暖的、无边无际的混沌之海里。
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和精神,都在这片绝对的宁静与黑暗中,得到了片刻虚假的喘息。
“哥哥,做得好。”
路鸣泽的声音,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死水的石子,在这片意识的黑暗深处漾开冰冷的涟漪。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纯白的、一望无际的空白空间里。
我的对面,那个穿着黑色小西装的男孩,正微笑着看着我,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如同造物主检阅自己最满意作品般的赞许和玩味。
“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路鸣泽抬起他那只过分白皙的手,轻轻一挥。
周围纯白到虚无的空间,瞬间扭曲、重组,变成了那间熟悉得令人作呕的、凌乱不堪的卧室景象。
我看到了床上那三具依旧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的肉体。
看到了林弦和林怜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仍在微微流淌着白浊液体的身体,看到了我自己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苍白憔悴、疲惫不堪的脸。
“多美妙而强烈的‘信标’啊。”路鸣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陶醉和残忍,“极致的背叛、彻底的占有、最亲密之人的携手堕落……呵呵,没有什么,比这混合了爱欲与罪恶的毒药,更能刺激到一位高傲的、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命运的‘皇帝’了。”
他如同鬼魅般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动作亲昵却冰冷刺骨。
“针对‘皇帝’的死亡布局,已经完美设下。他视若珍宝的完美容器,他最得意的契约者,林弦,已经被你用最原始、最深刻的方式,从肉体到灵魂都烙上了你的印记。现在,她身体里流淌的,有一部分是你的力量,你的气息。这枚“烙印”,对于那个自诩高贵的‘皇帝’来说,将是比死亡更难以忍受的终极耻辱。”
我麻木地听着,心中一片死寂,泛不起任何波澜。
我感觉自己从将阳具插入林弦身体、突破那层屏障的那一刻起,某个作为“人”的部分就已经彻底死去了。
“但是,别着急,我的哥哥。”路鸣泽话锋一转,笑容变得深邃而危险,“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放长线,钓大鱼。这条鱼,很谨慎,也很傲慢。我们需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和错觉,让他‘发现’自己的‘神圣花园’被野蛮闯入并玷污了,让他愤怒,让他失去引以为傲的理智,让他一步步地、自作聪明地,走进我们为他精心准备好的、万劫不复的陷阱。”
“他以为他寄生在林弦的意识最深处,就能高枕无忧,冷眼旁观。他大错特错了。”路鸣泽的笑容变得冰冷而残酷,带着一丝戏谑,“当他最终发现,他最完美的容器,每时每刻都在潜意识深处思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甚至在睡梦中,身体都会因为回忆起被那个男人粗暴侵犯占有的极致快感而颤抖潮吹时……你觉得,那个傲慢的窃贼,会怎么样?”
“他会输,输得一无所有,输得彻彻底底。”路鸣泽自己给出了答案,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绝对的宣判意味。
他转过头,看着我这张如同戴了面具般毫无生气的脸,微笑着说:“所以,哥哥,在你和这对可爱迷人的姐妹花,即将前往卡塞尔学院开始新生活之前的最后六天里,我亲爱的哥哥,尽情地去享受这最后的‘温存’吧。”
“多多地做爱,白日宣淫,夜夜笙歌。将你的气味,你的痕迹,你的力量,更深、更彻底地,刻进她们的身体和灵魂每一个角落。她们是你未来钓起那条大鱼的、最甜美也最致命的鱼饵。毕竟……”路鸣泽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恶作剧般的残忍意味,“这一别,根据剧本,可能需要一年左右才能再见面了哦。可要好好珍惜这段‘假期’。”
梦境,到此为止,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
接下来的六天,对于我,对于林家姐妹来说,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沉沦的、暗无天日的狂欢。
当我们从那场耗尽一切的昏睡中陆续醒来时,没有人提起那一天发生的、撕裂一切的事情。
仿佛有一层无形的、诡异的默契薄膜,笼罩包裹着我们三个人。
林怜没有再哭泣质问,只是眼神常常空洞地望着某处;林弦也依旧温柔体贴,只是那温柔里,多了一丝令人心悸的、对我予取予求的绝对顺从和纵容。
我彻底放弃了思考,像一具被路鸣泽设定好程序的、只知道交配的机器,麻木地遵循着“温存”的指令。
白天的客厅里,阳光依旧明媚,窗外是寻常的、充满生活气息的市井之声。
而窗内,沙发上,地毯上,甚至是厨房冰冷的流理台上,都留下了我们三人疯狂交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