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护士,病人情况如何?”她的声音清冽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每一个字都像经过精心校准。
“报告林医生,病人路先生自述……身体不适,等待初步检查。”林怜的回答依旧硬邦邦的,但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林弦微微颔首,将病历夹递给林怜。
她拿起挂在林怜脖子上的听诊器,金属探头在她指尖泛着冷光。
“路先生,放轻松,我是你的主治医师林弦。现在需要为你进行初步体格检查,请配合。”
冰凉的听诊器探头贴上我的胸口皮肤,激得我微微一颤。她的指尖偶尔划过我的皮肤,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心率……”她侧耳倾听,表情专注,仿佛真的在分析某种复杂的病理音,“……偏快,搏动有力,但节律尚可。”她的手握着听诊器,缓缓下移,划过我的胸骨、上腹,那冰冷的金属与我的皮肤之间,隔着她微暖的指尖,带来一种奇异的、挑逗般的触感。
最终,那探头竟越过肚脐,停留在了我病号服下早已支起高昂帐篷、躁动不安的隆起部位。
她用听诊器圆润的边缘,在那轮廓极其分明的巨物顶端,不轻不重地、刻意地按压了一下。
“呃!”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这里的反应……”林弦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得像是在观察显微镜下的切片,“……异常活跃,血流灌注显着过剩,与主诉的‘虚弱’体征似乎存在明显矛盾。”她的用语极其专业,内容却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转向林怜,下达指令,语气不容置疑:“林护士,为病人测量体温。我需要核心体温的准确数据,使用……直肠测量法。”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注意操作规范,充分润滑,减少病人不适。”
林怜的脸瞬间红透,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姐姐,却只看到对方一脸严肃认真的“专业”表情。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从托盘里拿起一支电子体温计和一小管水性润滑剂,手指甚至有些微颤抖。
“病人……请……请侧过身去……”她的声音比刚才低哑了不少,带着明显的羞耻。
我配合地蜷缩起身子。
她能感觉到冰冷的润滑剂被仔细涂抹在体温计探头和……她的指尖上。
然后,一只带着乳胶手套微涩触感的手,轻轻分开了我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扶着那细长的探头,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探入我身体的后方入口。
“嗯……”一种被异物侵入的、微微胀满的奇异感觉传来,我不禁闷哼一声。
林怜的动作非常生涩,甚至有点僵硬,全凭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硬撑。
她能感觉到我内部肌肉下意识的紧缩和热度。
体温计发出细微的“滴”声,提示测量完成。
她飞快地将其取出,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体……体温……38。5度……”她瞥了一眼读数,声音细若蚊蚋,“……偏、偏高。”
“持续低烧,印证了体表观察。”林弦冷静地记录着,然后她摘下听诊器,双手插回白大褂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做出了“诊断”,“路先生,根据初步检查,你患的并非普通病症,而是一种罕见的‘原发性亢阳综合征’。其特征是元阳之气过盛,积聚难泄,导致虚火亢奋,百脉贲张。若不及时干预,恐耗伤阴液,损及根本。”
她的用语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内容却越来越离谱。
她微微俯身,靠近我的耳边,那股淡淡的、属于她的冷冽馨香钻入我的鼻腔,而她的声音也压低,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只有我能听出的媚意:“常规药物效果甚微。目前最有效的治疗方案,是进行周期性的‘深度阴阳调和疏导’。即通过特定方式,引导过盛的阳气有序泄出,以达到平衡状态。”
她直起身,恢复专业口吻,对林怜说道:“林护士,准备开始一级疏导程序。我需要你协助稳定病人情绪,并密切观察生命体征变化。”
“是……林医生。”林怜的声音还在发颤,但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丝被剧情带入的认真。
林弦再次看向我,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几乎快掩饰不住:“路先生,请放松,治疗过程可能会有一些……强烈的生理反应,都属于正常现象。现在,请允许我为你解除束缚,以便更好地进行能量疏导。”
她说着,和林怜一起,三两下就解开了我那件碍事的病号服,将它彻底褪去,扔到一旁。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阳光毫无遮拦地照耀着我紧绷的皮肤和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的昂扬巨物。
林弦优雅地踢掉了低跟鞋,爬上了检查床,直接跨坐在我的腰腹之上。
她甚至还理了理白大褂的下摆,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手术袍。
她低头,看着我,眼神迷离了一瞬,然后伸手握住了我那滚烫的坚挺,调整了一下角度。
“现在,开始注入‘舒缓剂’。”她宣布道,然后缓缓地、坚定地沉下腰肢,将她那早已湿润泥泞、温暖紧致的甬道,一点点地、不容抗拒地容纳下我的全部。
“呵……”当彻底结合时,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开始起伏,动作一开始带着医生特有的冷静和节制,仿佛真的在操作某种精密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