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列娜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僵硬的脖子,把那双没了所有光彩的、空洞的眼睛,聚焦在我脸上。
她眼神里再没之前的愤怒和高傲,也没了戏谑和兴奋,只剩下一种混杂着恐惧、屈辱和绝望的麻木。
像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玫瑰,花瓣掉光,只剩残破枝干在风里抖。
我看她这副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同情?
怜悯?
还是为自己被扯进这破事的无措?
我张张嘴,想说点“你还好吗”或者“这怎么回事”,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苍白可笑。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语言都是放屁。
叶列娜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像做了个巨大的、违背她所有意志的决定。
她脸上那万般不愿的表情明显得刺眼,好像每块肌肉都在抗拒,都在尖叫。
但她还是动了。
她像个关节生锈的木偶,僵硬地、一寸寸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跪坐在那片狼藉的、还沾着我们体液和血迹的床单上。
金色长发垂下来,像道帘子遮住她大半张脸,也挡住了她眼里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屈辱。
然后,她朝我挪了过来。
她没看我眼睛,只低着头,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握住了我那根因为一连串惊吓早已软下去的阳具。那触感又冰又软,激得我浑身一哆嗦。
我想把手抽回来,想说“别这样”,可我看见了她抬眼的瞬间——那眼神深处是种如果违抗命令就会被彻底抹杀的、不见底的恐惧。
我知道,要是拒绝,那个叫路鸣泽的魔鬼真可能让她从这世界上消失。
所有反抗的话全堵在喉咙里,我只能僵硬地躺着,任由她摆布。
叶列娜脸上没有一丝情欲,只有完成任务般的机械和麻木。
她把我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放在她并拢的、白得晃眼的大腿之间。
那腿的肌肤冰冷却细腻,充满惊人弹性。
她夹紧双腿,开始生涩地、机械地上下滑动。
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肉摩擦着我性器,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和刚才林怜身体的温热紧致天差地别。
我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下腹窜起,冻僵四肢百骸。
看着她垂着头,金发随着动作轻晃,我能想象发丝下那张写满屈辱和厌恶的脸。
这根本不是性爱,是场刑罚。
或许察觉到我阳具没因她的“服务”有任何反应,叶列娜动作停了一下。
她紧紧咬住自己银色的下唇,像在挣扎什么。
几秒后,她像放弃了所有尊严,松开了夹紧的腿。
她抬起一条腿——那条有着完美肌肉线条、堪称艺术品的腿。将那只同样完美的、白皙玲珑的脚,递到我面前。
足弓绷出优雅诱人的弧度,每颗脚趾都像精心雕琢的珍珠,泛着淡淡光泽。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粉色的舌头,极其不情愿地、轻轻舔了下自己脚心,让那里变得湿润滑腻。
做完这一切,她闭上眼,脸上浮现出一种赴死般的悲壮。
用那双沾了自己口水的、冰冷柔嫩的脚,夹住了我依旧疲软的阳具,开始用足心和脚趾,笨拙地为我足交。
脚趾灵巧地蜷缩滑动,足弓上下摩擦,那种奇异的、带着屈辱意味的触感,让我身体终于起了一丝本能反应。
我的阳具,在她脚下,开始缓缓充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