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了一场全新的征伐。
对林弦,我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同于对待“皇帝”的、近乎温柔的霸道。
每一次进入都缓慢而深入,研磨着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退出又恰到好处地留下令人焦灼的空虚,继而再次填满。
这不是惩罚,这是标记,是抚慰,是用极致的肉欲快乐来麻痹她的感知,将她更深地拖入只属于我的欲望泥沼。
“呜……夫君……慢、慢一点……”林弦的声音支离破碎,混合着哭泣般的呻吟,她的双手无力地环抱着我的脖颈,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在身体被开拓、被填满、被送上云端的眩晕感中,“太深了……啊啊……碰到、碰到了……”
我低头,吻住她喘息不已的唇,将她的呜咽和求饶全都吞吃入腹。
我的舌头在她口腔内掠夺,与她的舌尖纠缠,品尝着她独有的甜腻气息。
同时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猛,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引得她身体一阵阵失控的颤抖和紧缩。
“弦儿,喜欢吗?”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喜欢被我这样疼爱你吗?说。”
“喜、喜欢……啊啊……喜欢……”她意乱情迷地回应着,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主动地抬起腰肢迎合我的撞击,“夫君……再重一点……求你……啊啊啊——!”
在我的猛烈攻势下,林弦很快便溃不成军。
她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发出一连串高亢而尖锐的哭叫声,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温暖的爱液大量地浇淋在我的性器上,冲刷着之前留下的痕迹。
但我并未因此停下。
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我依旧维持着稳定的节奏,持续地抽送,将她一次次地重新推上快感的浪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的求饶声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依靠着我的手臂支撑,完全任由我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终于感到释放的临近,我猛地将她放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她那隆起的孕肚,露出那朵早已红肿不堪、晶莹剔透的花穴,以最后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深深地、毫无保留地射入她子宫的最深处。
“呃啊——!”林弦发出一声被填满的、满足的长吟,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达到了又一个混合着刺痛与极致愉悦的高潮。
当我最终抽离时,她和身旁的“皇帝”一样,彻底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偶尔无意识的抽搐。
她的腿间,同样有白色的浊液缓缓溢出,顺着腿根流下。
至此,这间奢华而巨大的卧房,彻底沦为一片欲望横流的狼藉战场。
七具同样孕育着新生命的、风情各异却同样绝美的身体,以各种不堪的姿态横陈在宽大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的浓郁气味几乎令人窒息——汗水、女性的蜜液、精液以及某种更深层的、淫靡的芬芳混合在一起,构成一幅堕落而绚烂的画卷。
然而,对我而言,这场盛大的飨宴,还差最后一道工序,一道宣告彻底占有和终结的仪式。
我站在床边,欣赏着我的战利品们。
那根经历了连番恶战、承载了无数高潮的巨物,依旧傲然挺立,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与欲望。
它上面沾满了不同女性的爱液与我的精液,亮晶晶的,像一件沾满战利品的凶器。
我没有休息,像一位不知疲倦的君王,重新巡视我的领地。我首先走向的是夏弥和李获月。
她们刚刚从极致的愉悦中勉强找回一丝神智,眼神还涣散着,身体软得无法动弹。
但当她们看到我再次靠近,看到那根依旧狰狞的凶器,眼中立刻浮现出混合着恐惧、期待和彻底臣服的媚意。
“爸爸……还、还要?”夏弥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哭腔,却又像最甜美的邀请。
她的身体却比她的语言更诚实,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微微分开了那双修长而白皙的腿。
我没有回答。我用行动宣告我的意志。
我将夏弥和李获月摆弄成面对面的姿势,让她们那同样隆起的、圆润的孕肚紧紧相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里面生命的悸动。
然后,我从侧面,再次将自己那滚烫坚硬的阳物,狠狠地、一气呵成地捅入了夏弥那早已被肏得红肿湿润、却依旧贪婪吮吸的蜜穴深处。
“呃啊——!”夏弥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头向后仰去,露出优美的脖颈线条。
在对夏弥进行最后猛烈冲刺的同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粗暴地揉捏、掐弄着李获月那对虽然清冷如月、此刻却因情欲而胀大坚挺的丰乳,指尖恶意地刮擦着顶端早已硬立的樱桃,引得她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在夏弥又一次被推上高峰,发出尖锐哭喊,身体剧烈紧缩的瞬间,我将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而磅礴的龙精,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注到她子宫的最深处,仿佛要将她彻底烫穿、烙印。
紧接着,我毫不停歇地抽出,转而将李获月压倒在床上。
她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和一丝被忽视太久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