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的老板在阿贝拉去后厨时拉住了她:“我这儿不是小女生的秘密基地。”
“她是我的朋友。”阿贝拉可太清楚用什么话能说服对方,“你不是说我们都是销售员吗?”她晃了下手里的单子。
咖啡馆的老板抢来一看,最后有些不情愿道:“真是我的好姑娘。”
阿贝拉把点的东西送上了桌:“你要的在纸巾下。”
珍妮拉住阿贝拉的手,后者的眼里满是困惑。
“你何时能挤出假日?”珍妮不知说些什么。阿贝拉绝对不是讨论事业的最佳对象,但是珍妮就是想找年纪相当的女性聊聊。
阿贝拉朝咖啡馆的老板方向看了一眼:“那你得等三天后。”
“等不到三天。”神父像个东欧大妈般用彩色的丝巾把脑袋包得严严实实。他一边向上帝忏悔自己偷听别人的谈话,一面同胡子遮住半张脸的爱德蒙道,“我们买下咖啡馆吧!”
珍妮瞧着心事重重,叉子卷着意大利面却没吃几口。
“可怜的孩子。”
神父的话让爱德蒙感到诧异:“她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如果等待投稿的结果也算可怜,那他早在伊夫堡时就身处地狱。
神父的笑还没有散去,眼睛终于落回到了养子身上。
爱德蒙的脸颊因为神父的视线而不断深温,眼睛也往别的方向寻找锚点。
“再瞟就与珍妮对上眼了。”神父瞧着丧气数日的爱德蒙又有了精神,“你准备好用第三个马甲与珍妮见面了?”话里的笑意让神父的声音差点劈叉。
爱德蒙的脸颊烧得可以煎饼:“该死的,我应该戴马毛做的假胡子。”他拨出些空隙散热。
“你之前可没有嫌弃这把胡子。”神父似乎想到什么,在爱德蒙又看过来前耸了耸肩,“好吧!确实是胡子的问题。”他又看向不远的珍妮,对方已经结账离开。
…………
咖啡馆的老板昨天嘟囔着基督山伯爵,今日就见神色倨傲的贵族拄着手杖站在自己面前。
“开个价吧!”对方扫过坐满半堂的咖啡馆。
虽然与珍妮的光临隔着一天的功夫,但咖啡馆的老板很难不去产生些无端联想。
标题后还画着一个发射爱……
“我知道这不是个容易做出的决定。”基督山伯爵只是看着十分倨傲,“也许一杯白兰地能让你冷静。”他的钱包还是鼓得几乎裂开。
“是的,我确实要冷静一下。”咖啡馆的老板被反客为主。冰上压着卷曲果皮的白兰地匆匆下肚,咖啡馆的老板被上冲的酒精挤出了泪,脑子像是吃了薄荷——恍恍惚惚又清爽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