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幽快速扫视四周——博物馆正门前的小广场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麻雀在地上觅食。
清晨特有的寂静让这个地点显得格外脆弱。
她的双腿因为刚才的艰难跋涉还在微微发抖。
体内假阳具的震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即使隔着旗袍和铅笔裙也能感受到那种持续的折磨。
最可怕的是那个Y型链条——每走一步都会牵扯三个敏感点,形成一种诡异的连锁刺激。
阮清幽咬住下唇,将手机塞回包里。不管是什么惩罚,都已经没有退路了。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博物馆厚重的玻璃门。
熟悉的空调冷气扑面而来,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大厅里零星有几个早到的工作人员正在整理展览资料。
阮清幽挺直腰背,保持着一贯的职业姿态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每一步都是一种煎熬。
链条随着步伐轻响,乳尖和阴蒂传来的拉扯感让她几乎想逃回家里。
可是不行,现在放弃就意味着认输。
而且——她瞥了一眼手机信号格,儿子一定还在某处看着这一切。
“早上好,阮老师!”
前台的小李热情地打招呼。阮清幽露出标准的微笑点头回应,心里却暗暗祈祷他快点离开视线范围。
走进电梯前,阮清幽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还有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只要撑过今天就能翻盘,甚至回到自己主导的地位。
即使身体已经快要崩溃了。
上午十点,博物馆迎来第一波参观潮。
阮清幽端着标准的职业微笑站在(镇魔图)展区前,为一群大学生讲解着地方鬼神传说的学术价值。
然而没人注意到她微微发抖的双腿,以及刻意放缓的动作幅度。
“这个时期的缚魔之术——”
话音刚落,一个学生的问题让她不得不转身去取旁边的说明资料。链条随着这个动作猛然拉扯,三点同时传来的刺激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咳、这个是补充说明。”
阮清幽勉强维持着镇定将资料递给学生,手心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体内的假阳具因为站立太久而下滑了几分,恰好抵在最敏感的位置。
接下来两个小时如同地狱。
工作会议、展品整理、领导视察、媒体采访…每一个环节都是煎熬。
当她不得不弯腰查看展柜中的文物时,链条会狠狠拉扯敏感点;坐下开会时,假阳具会在体重压迫下沉得更深;甚至站立不动都会因为持续震动而濒临崩溃。
下午两点,办公室。
“阮老师,下午三点市文化局的领导要来视察。”
年轻的助理女孩推开门汇报工作,阮清幽正艰难地坐在办公椅上整理文件。
每一次坐下都是一次酷刑——她必须保持着完美的坐姿,双腿紧紧并拢,脊背挺直,稍微放松就会迎来灭顶的快感。
“好、好的,我知道了。”
她强撑着回应,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带着轻微的颤音。墨绿色旗袍下,黑丝包裹的大腿已经在微微痉挛。
最要命的是下午三点的大型会议。
会议室里坐满了各路领导和专家,阮清幽必须站起来做展览汇报。
当她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站起身时,双腿险些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