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免生事端,我说:“她爸好像身体不太好。”
“那不就对了?妈的都是出来挣钱的,扯那些虚的干什么?钱挣手里就行了。”说完,腾飞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过了一会,他见我站著没动,回头喊道:“走啊!”
我跟上了腾飞,他语气稍微缓和了点,“不急,再熬熬她们,到时候肯定会分开住的。”
……
青春期的孩子,总有著旺盛的荷尔蒙,赵露忍不住了,就会在关店时,大家回去的时候喊著腾飞“出去走走”。
她打了个样,小灰就有样学样,也喊著我“出去走走”。
其实我不想去,但我不能太明显,毕竟她现在是我的摇钱树,我就跟小灰像个小情侣似的,手拉著手去散步。
走著走著,就走出了城中村,走到了公交车站。
过了马路就是小公园,那时候公园里早就关灯了,漆黑一片。
不过黑夜是最好的偽装,对於小灰来说,夜色越黑,就越能遮盖更多的东西,比如说,羞红的脸,躁动的心。
我带著她来到了凉亭里,因为这个地方的四周全是草树木,隱蔽性很强,到了凉亭里的时候,小灰坐在我的腿上,也不说话,就抱著我撒娇,脑袋一直往我胸膛里边拱,我无动於衷,她就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胸。
她不知道,当初就是在这座凉亭里,我们打的最后一通电话。
就那一瞬间,我无法形容心里的滋味,那感觉起初是羞愧的,像是我偷了人家的东西,人家又大度的原谅了我。
再然后是亢奋,小灰就好比是之前逃走,但又自己跑回来的奴隶,被我关在了一座囚笼里,我想让她吊起来,就吊起来,我想用鞭子抽她,就用鞭子抽她,我所有的阴暗面都可以狠狠地用到她身上!
就这一刻,我特別想侮辱她!
一点尊严,一点人格,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的那种!
这极其剧烈的亢奋使得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呆呆的问:“你冷吗?”
我一把摁住她的头,“跪这!”
因为我摁的很用力,她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便识趣的去解我的裤带,其实我根本不在乎她做什么,我就是想让她跪在我的面前,甚至我想扇她的脸。
末了,她小声跟我说:“我带的有套。”
……
后来,我咬著牙,在背后暴烈的揪著她的头髮,恶狠狠的问她:
“那天晚上,那个男的是谁,说!”
“就是一个工友,追了我很久。”
“我俩谁好看!”
“你好看,他特別丑……”
“你找他报復我,你是不是个贱货!说!”
“是,我是贱货。”
“你是不是母狗,说!”
“我是母狗。”
“说你错了!”
“我错了……”
“报復我?操你妈,你就是个母狗,畜生,下贱的货!”我一个劲的骂著她,凉亭周围此起彼伏的蛐蛐叫声以及蛙鸣,似乎是跟著我一块在骂。
当初我藏在心里的怨气,一股脑发泄了出来,但这里边又糅杂著睚眥必报的仇意,任何人对我做过的任何事,我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实际上那些仇恨全部潜藏在了心里。
逮到机会,我是一定会报復的!
回去的路上,小灰抱著我的胳膊,沉浸在既羞愧又满足之中,我回想起她刚才剧烈颤抖的时刻,心里再次升起一股报復的快感。这种快感让我觉得自己无比卑劣,却又无法停止,我甚至开始享受她此刻的卑微与顺从。
“《圣经》出埃及记,十诫第一条,你给我死死记住!”
小灰侧头看向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