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主的旨意行在地上,
如同行在天上,
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
阿门。
微凉的晨雾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隱没了意图,
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
日渐西斜,夕阳霞光如同潮水般,逐渐在城中村的街道中、墙壁上退落,暮色开始合围,黑暗將大地笼罩。
生意突然好了起来。
我们三人躲在储物室里,一言不发,但却默默数著来来往往的客人数量,直到凌晨,赵露说有点困了,也有点累了,腾飞我们三人才从储物室里出来,他一把就拉下了捲帘门。
咣当一声,我们六个仿佛与世界隔绝了。
“十三个!”
“今天,我们挣了1300!”腾飞近乎癲狂的说,说话时双手都握成了拳头。
小灰说:“不对,是1400。”
我们几人都是一愣,同时看向了她。
小灰说:“今天有个人跟我说……就是想看一眼那儿,然后我跟他说得加钱,他就又给了我一百。”
我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给他看了看。”
“他还说……还说……哎呀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反正我说那继续加钱。”
赵露都好奇的问:“加了吗?”
“我说200,他想加,但是他掏遍了所有兜,就剩几十块了,我说不行,他说那下次来再加。”
腾飞盯著小灰,一脸的迷惑不解,人怎么能单纯到这个程度,问什么说什么?
另外那一百,只要她不说,那就是她自己的,她为什么要说出来?
周小晴说道:“我靠,你是真敢要啊。”
小灰还是傻傻的说:“飞哥说了啊,他们要是提条件就加钱。”
腾飞的嘴驀地歪了起来,那是一种很欣赏的笑,而后当眾表扬道:“看见了吗?都学著点!”
“走,回郎各庄,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