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岂在门外站了足足好几分钟,想到他曾经调查的信息,他咣咣咣地又拍了几下大门。
没人理会,他就吼道,
“你们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把那天我和李衣衣在山上缠绵的事情公布於眾了!”
缓了一会儿,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这次出来的不是李衣衣,是贏寂。
他蹙著眉头瞪著京岂,“你是不是真想死?!”
京岂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前些日子李衣衣从山上回来之后脖子上的吻痕?!”
贏寂眯了下眸子,不高兴地说:“关你什么事儿?!”
京岂笑了,“当然关我的事儿!实不相瞒,那吻痕就是我留下的。”
贏寂:“……”
京岂,“那天晚上在山上,我不但亲了她,我还要了她,你不知道那天我给她留下吻痕的时候有多快乐。”
贏寂:“你故意噁心我是吗?”
京岂嬉皮笑脸,“別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是在给你解答疑惑,我知道关於这个吻痕的事儿,你一直揪心著。”
贏寂沉默了两秒钟,问,“確定是你留下的?”
京岂信誓旦旦,“当然!”
贏寂冷呵一声,“怪不得你一出生就让人噁心,原来骨子里就是条毒虫!”
京岂说:“嫉妒了是不是?我跟你说过我和李衣衣是有一腿儿的!”
贏寂迅速给了京岂一拳,好在京岂早有防备躲得快,这一拳只是落在了身上而不是脸上。
要不然非得毁容不可!
不过打在身上还是挺疼的,他刚要发飆就听见贏寂说:
“我早就说了,让我抓到那只咬了我衣宝的毒虫,一定严惩不贷!”
他说完又要动手,背后传来李衣衣呼喊的声音,他就停下了,瞪著京岂说了俩字:滚!
房门再次关上,京岂又开始品贏寂的话了。
他想到了什么,冲身边的保鏢吼,“给我查吻痕那件事儿!”
很快保鏢就回,“京少,查出来了,那日留在李衣衣小姐脖子上的不是吻痕,她是被毒虫咬了。”
京岂当即一噎。
敢情自己胡扯了半天,是在唱独角戏!
自己把自己当猴子给人耍著玩!
“草!”京岂再次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