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足利义嗣不是毫无还手之力,那算上这两千人,足够足利义嗣自保,等待大明从辽东派遣援军帮忙。
亦失哈回礼,随后急匆匆走出春和殿。
“都是兄弟,我也就不和你们遮掩了。”
李失他们虽说权力不大,但毕竟督管上直兵马,并且经常能来春和殿,只要稍稍开口动用关系,足够下面送礼的官员吃饱。
太过年轻,始终玩不过那些老狐狸。
朱高煦说着,同时不忘督促众人:“你们虽说已经是公侯伯爵了,但学习却不能落下。”
“你也别泄气,第二次下西洋没去就没去,在我这里,第三次才是最重要的。”
“关外和山东的学子毕业了,又是十几万读书人,不过他们的学识还是太浅薄,不足以支撑治理地方。”
“这礼最好还是都上交给朝廷,我们就不要自己留着了。”
朱高煦伸出手捏了捏朱瞻壑的脸,朱瞻壑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几十盏灯点亮,可依旧昏暗,让朱高煦不由得想念前世的电灯。
“我等会和人在春和殿吃,你和壑儿先回去吧。”
“倒没有那么神奇,但肯定有用。”
李察的话说完,朱高煦扫视了一圈众人:“你们的意思呢。”
郭琰笑着把小孩往前推,那小孩见状立马往前一路小跑来,蹦蹦跶跶的样子搭配类似哪吒头的总角型,看上去虎头虎脑。
“半个月后的大阅兵,你们都给我长长脸,把北场的弟兄比下去!”
“臣代父亲感激殿下的隆恩!”
“让胡纶查清楚教材是怎么流通的,另外禁止这些教材流出海外,敢于私下印刷教材的,夷三族。”
众人闻言也纷纷举起酒杯,老老实实的和朱高煦喝下了这杯酒,算是承诺。
“你们购置田产,府邸、宅院的事情我都知道,买瘦马回家享乐我也知道。”
面对他们这话,朱高煦则是起身将他们一一安抚坐下,回到自己位置上后才开口道:
原本今日接见朝鲜、日本使臣的事情应该是老头来做,不过自家娘亲生了病,老头不放心就把事情都推给了自己。
放在后世,五十三岁还不算老迈,但放在杨俅身上就不行了。
“有的礼物只要你们帮忙,有的礼物是要我的命,知道吗?”
不多时,足利义嗣满心欢喜的离开了春和殿,将这一件件好消息告诉了在外等待的臣子们。
最后还是杨展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众人说道:“殿下虽然这么说,但我们不能真的那么做。”
只是不曾想,这口子一开,后面就再也堵不上了。
虽说这距离漫长,且一路都是戈壁黄沙,但只要能进入哈密,并将哈密百姓迁移进入关内,在哈密驻扎官军的话,那当地官军完全可以依靠天山的雪水来修建坎儿井,灌溉一片耕地。
一杯酒下肚,朱高煦也教训起了众人:“若是渤海的弟兄不如北场,那你们都给老子滚回白山黑水,重新过几年苦日子再回来!”
“具体的,会有礼部的人去四夷馆告诉你,你可以与伱父亲商量商量,看看要不要加入西洋民营贸易市场。”
眼下执行新政地方分别是四川、辽东、山东等三省,以及三省都司和大宁、渤海等五个都司。
不多时,郭琰就牵着一个梳着俩总角的小孩走进了殿内。
从山东胥吏上任到现在,也差不多是三年考核期满的时候了。
郭琰毕竟是将门虎女,对于西北是什么情况她还是能从郭镛的书信中分析出来的。
只是现在正是新政推进时,这群触犯了红线的人,朱高煦只能依法严惩。
朱高煦以退为进,足利义嗣则是夸赞起了大明的官兵,把他们说的天上有地下无。
“你们老实说,有没有人给你们送礼,又是什么人给你们送的礼。”
“奴婢现在就去办。”
李失等人羞愧起身作揖,恨不得把头埋进自己怀里。
“情况很好,山中的百姓都迁徙出来了,有的去了漠东,有的去了辽东,反正日子比在山里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