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少男少女依旧在阳光充足的下午在欢声笑语,降谷零握紧了手中的那个橘子。
没有吃,但一定是甜的。
幼驯染真好啊。
当然,后来工藤新一又把毛利兰欺负哭另当别论。
*
工藤新一预估的时间果然没有错,不到一个小时,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和说话声。
两小只当时正在和降谷零一起做咖喱,最后毛利兰和降谷零把只会破坏现场的工藤新一赶出了厨房。
于是,工藤夫妇一进门就看到戴着面具的降谷零正给小姑娘擦脸上沾着的咖喱的场景。
“呀,果然还在呢。”工藤有希子惊喜地看着降谷零,冲身后的工藤优作说道:“你的灵感又来了,快抓紧时间啊。”
降谷零无奈接道:“每次见我都是这句话,显得每次我都被你们剥削一样。”
“哎呀,属于是互惠嘛。”
工藤优作冲降谷零点点头,也得到了对方的回应。
半年的隔阂好像一瞬间就被冲淡了,就好像时间没有流动过一样。
“哇,兰酱做的咖喱好厉害,小新你快去帮兰把咖喱盛出来,我先去给零哥哥修一下脸。”说着,降谷零就被推进了工藤的卧室里面。
“这次是不是也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不然我记得上次的面具其实我已经加固过,这次才用了半年而已。”工藤有希子念念叨叨地看着手中撕下来的面具。
“嗯,有一些棘手,但所幸救了一些人。”降谷零进入卧室之后,就把面具去掉了。
属于降谷零本身的那张脸就露了出来。由于面具不透气的原因,巧克力色的皮肤上沾着几枚汗珠,他抽一把纸巾将鼻头的汗珠擦掉了,又摘掉了呼吸器。
工藤有希子拿制作面具的材料,转过身时,不禁哇哦一声。
她看了一眼对方头发上的黑色染发剂,递给他一瓶褪色剂,说道:“感觉还是金发更配你这张脸。”
降谷零无奈接过,回了一句:“谢谢。”
降谷零洗头的时候,工藤优作帮着两个孩子弄好了咖喱,走进了房间里。
“还顺利吗?”工藤优作看着自己的妻子正在缝缝补补手中的面具。
“零酱这次有点调皮,这明显一看就是让别人割破的。”工藤有希子稍微有点大声地抱怨道,只见厕所里面正在洗头的声音果然停顿了一瞬间。
工藤优作无奈只得宠溺地点了一下自己妻子的头,推理道:“看这个力道应该是零君自己让别人划的吧,我不觉得他的身法能让别人在近身的情况下划伤他。”
“好吧。”其实工藤有希子也只是表示一下自己的担忧罢了。
她示意工藤优作往左边看,那里放着一个简易式呼吸器,可以很好地内嵌到口罩中。工藤有希子的手都收紧了。
这个时候,降谷零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出来了,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
工藤优作把手中准备的毛巾递给他。
金色湿漉漉的头发配上同样湿漉漉的下垂眼,精致又有些脆弱的轮廓让整个青年看起来年龄更小了。
工藤有希子扭头看过去,大声笑道:“我就说,金发还是适合你。”
降谷零的耳朵可疑地红了。
工藤优作拿起书,递给对方,邀请对方一起跟自己去书房坐坐。
“还顺利吗?”
“嗯。谢谢你优作先生,但我还是只能以讲故事的方式跟你说。”
“没关系,你讲的那些故事可是给我提供了很多灵感的。”
工藤优作看着眼前金发深肤的男子就想到了长野那座常年飘雪的雪山。
如孤狼一般幽灵似的飘荡在长野雪山的零君以及那个苦苦哀求的所有人的“hiro”。
不过应该找回来了吧,那个叫hiro的人。
“如果你要问我之前那个问题,我会回答你,是的,我找到了。”
记忆忽的一下又回到了那时的长野雪山,暴风雪吹进来了,还有少年人动人的情窦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