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蒲抓着衣领,面上泛着潮红。他把整张脸埋入堆起来的衣物当中,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稀薄的信息素残留。
他迷迷糊糊地给宋莘打电话,哀求的声音甜腻腻的:“莘莘,好难受。。。。。。救救我,莘莘。。。。。。”
宋莘没说话,静静地听着薛蒲在那头喘息,双眸中情绪晦暗。
“哈。。。。。。宝宝,想要信息素。。。。。。呜呜,救救我。。。。。。”
电话猛然被挂断,混沌当中的薛蒲没有听到,兀自对着电话哭求。
等一只微凉的手贴上后颈时,薛蒲才发觉宋莘过来了。
高热的身躯猝然接触他人温凉的肢体,薛蒲叹息般地发出申银。他泪眼朦胧地望向宋莘,头发被拱得乱糟糟,眼眶红红好像受尽了委屈。
宋莘一边顺着薛蒲的后颈摸向腺体,一边冷哼:“易感期就知道找我了。”
薛蒲两眼迷瞪,不由自主地靠近宋莘:“呃唔……好舒服……”
看着薛蒲一副不认人只求舒服的模样,宋莘心里有些不爽。他掐着薛蒲的下巴,强迫他从易感期的昏沉中清醒:“看着我,我是谁?”
薛蒲白皙的皮肤上泛起大片的红,他愣愣地看着宋莘良久,痴笑着朝他张开了双臂:“莘莘……你是……莘莘呀……”
宋莘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既不愿意给他一句安抚,也不愿意给他一个拥抱。他就这样望着薛蒲,直到这个人再度被易感期卷入情欲的漩涡。
“你欠我的,绝对不许忘记。”
宋莘自言自语般地说完,终于施舍似的弯下腰,张口咬住了薛蒲的腺体。
脆弱的腺体被人威慑性地咬在嘴里,即便是糊涂中的薛蒲都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危险。理智挣扎着要重新掌握这具躯体,却被宋莘注入信息素的行为彻底打回了脑海身处。
薛蒲发出一声尖叫,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旧伤未愈的腺体又添新伤,鲜血流淌而出,又被宋莘舔舐而去。
薛蒲睁大了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高耸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着。无知无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宋莘跨坐在他身上,抬手慢慢抹掉那滴泪。
宋莘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决定。但归根结底,是这个讨厌的Alpha诱惑了自己。
一定是这样的。
宋莘帮半昏迷过去的Alphatuo掉衣服,垂下眼睫这样想到。
又是一次混乱不堪的易感期。
薛蒲清醒的时候宋莘已经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他一个人躺在粘腻腻的床铺上。
“嘶——”
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牙印和吻痕,饱满的胸肌上还有被人用力抓握过的痕迹。腺体不出意料再度被咬破,木叶和檀香亲热地混合着。
薛蒲一时不知道先摸哪里比较好,缓了缓神还是先下床进浴室准备洗漱。从镜子里一看,身上的痕迹更是夸张,连背后都没能幸免。
薛蒲到底有些Alpha的好面子,宋莘弄得再过分,也觉得不该怪Omega。
难道是我太容易留痕迹了?
薛蒲叹了口气,撇过头不愿再看。
他冲洗干净身体,犹豫之后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衣服布料擦过胸口的时候有点疼。
薛蒲下楼时正赶上晚饭,宋莘坐在桌前安安静静地用餐。
他下意识露出一个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讨好地笑道:“莘莘,晚上好。”
宋莘的目光本能地从他月匈前掠过,之后才落在脸上:“晚上好。”
察觉宋莘的态度软化,薛蒲暗自高兴着。他顺势在宋莘旁边坐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莘莘,谢谢你愿意陪我过易感期。”
宋莘收回视线,绝口不提自己在薛蒲易感期的时候有多么过分:“义务,没什么好说的。”
“那也要谢谢你啊……”
薛蒲一动身体,就觉得粗糙的布料滑过闵感的皮肤,擦得他有点痛。他忍不住缩了下身体,话说到一半忘了续。
宋莘等半天了没听到这人继续,忍不住望过去的时候却看到这人拉开衣领在看自己的月匈口。
宋莘眼角一抽,因为自己的贪吃行为而感到后知后觉的心虚。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站起身准备回房间。
薛蒲被宋莘的动作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不雅。他耳根红红地放下手,偷看宋莘一眼,以为他没看到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