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你了,干嘛突然纠结这种事?咱们两人躺一屋,你不睡我,我不碰你的,你在担心什么?”
“性质问题,咱们现在这个叫『同居性质,是不被法律承认的一种行为,也没有任何法律保障,是容易受到名誉影响的。”
张九生郑重其事道。
“你言重了吧?咱们这个最多算合租,同居那是形容热恋小情侣的,咱们这种奇人都快禁慾到忘记咸淡了,只要你不撩拨我,我不诱惑你,能发生什么事?哪怕脱光了,都不一定会出事,依我看吶,你就是想太多。”
“。。。倒也是话糙理不糙。。。”
“行了,別纠结这种事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还会有谁知道?退一万步讲,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咱俩清清白白,啥也没干,身正不怕影子斜。”
濮阳兰祁继续忙活地铺了,嘴上继续哼那首儿歌,心情很好。
“不就是去一趟夫子洞吗?你至於开心成这样?”
“你不懂,夫子洞是孔圣人降生的地方,到哪里去,除了看看风景,说不定还能沾沾孕气。”
“沾沾运气?那能有什么运气?不过是一个石洞罢了。”
张九生躺到了榻上,实在无法理解。
“是孕气!怀孕的孕!”
“。。。真是难以置信的奇怪思路,白瞎时间,你有那时间,多睡会觉不好?”
“反正你答应我了,你要是反悔,我就跟你作对。”
濮阳兰祁肃穆地盯向了张九生。
“得得得,我去,没说不去。”
“嗯!这还差不多。”
濮阳兰祁重新开心了。
“话说,你体內的术式效果还没减弱吗?”
“你別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术式效果確实减弱了,之前不足百米距离就会发作,现在差不多得有三百米左右了,估计隨著时间的推移,术式会成功消除掉。”
“有想过之后的未来?”
张九生漫不经心的问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想好了,等这两年多多提升道行后,我就去守长城,长城是对诡异的第一道防线,我想那里。。。需要人手。”
“。。。不怕死?”
“怕,但是没有办法。”
濮阳兰祁垂下了眉目,平生万种,悉堆眼角。
“既然怕,那你就好好练,太清高武院那里我应该能说得上话,你就跟姜法根他们一起去武院里爭锋吧。”
“我。。。也能去?”
濮阳兰祁从未上过学,对於学堂还是充斥著嚮往的,只不过她这个年纪有些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