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去了。”
“明天早上九点,司机去接你。”
“地址,我会发你。”
汤妮抖着腿,把裙子重新套上,拉链都拉不稳。
她没再看他,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往外走。
每一步,跳蛋都在体内震,硅胶刺刮过阴蒂,像要把她逼疯。
她走到门口时,终于没忍住,腿一软,扶着门框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那声音又软又媚,像在求欢。
汉三余坐在原地,指尖转着遥控器,眼底的火终于烧得彻底。
他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汤妮,你会哭着求我插进去的。”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汤妮几乎没睡。
跳蛋整夜在一档震,淫药顺着黏膜慢慢渗透,她高潮了三次,都不是彻底的释放,只是被吊在半空,痒得发疯。
天蒙蒙亮时,她把自己泡在冷水里,才勉强冷静下来。
八点,顾欣敲门。
汤妮已经换好衣服,白色真丝衬衫配烟灰色西装裙,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像要把昨晚那个妖精封印回去。
她把烫金合同递给顾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天气:
“小欣,麻烦你带回去给董事长。”
“金额……多出来五百万。”
顾欣翻开合同,看到金额那一栏时,手明显抖了一下。
她抬头看汤妮,眼神复杂,却最终什么都没问,只轻轻“嗯”了一声。
临走前,她忽然抱了一下汤妮,在她耳边极轻地说:
“注意安全。”
九点整,黑色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
汤妮上车时,司机递给她一个丝绒眼罩:“汉总说,请您戴上。”
她没说话,乖乖戴上。
车子开了四十分钟,进地下车库,上专用电梯,一路无话。
眼罩被摘除时,她站在一间顶层大平层里。
整层3200平,只有一户。
入户门是德国进口的防弹门,指纹、虹膜、人脸三重识别。
玄关是一整面黑色大理石墙,正中挂着一幅巨大油画,画的是被绑成M字开腿的裸女,眼睛被黑绸蒙住,嘴角却在笑。
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味,冷而沉。
汉三余站在客厅中央,穿一件黑色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胸口大片肌肉和纹身若隐若现。
他没说话,只抬手往里指。
穿过客厅,是一个完全隐蔽的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