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切,没有淫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掌控一切的静。
那静比最露骨的眼神更可怕,因为它在说:你逃不掉的。
“把跳蛋和贞操内裤穿上。”
“现在。”
“当着我的面。”
五个字,像五根冰钉,一根根钉进汤妮的耳膜。
她僵在原地,呼吸乱得几乎要裂开胸腔。
11cm的细跟踩在地毯上,脚踝在发抖,开叉长裙的银链随着颤抖轻轻扫过大腿外侧,像无数根细小的鞭子抽在皮肤上。
她下意识想并拢腿,却听见自己腿心“啵”地一声轻响,T字裤那块小小的蕾丝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黏在大腿根,随着动作拉出一道晶亮的丝。
汉三余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那一丝水光。
他眼尾微微挑起,像冰面裂开一道缝,透出一丝几乎称得上温柔的残忍。
汤妮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发红,声音却软得像糖:“汉总,你就不怕我现在尖叫?把服务员叫进来?把你送进局子?”
汉三余终于有了第一个多余的动作。
他抬起左手,看了一眼百达翡丽的表盘,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还有四十二分钟可以尖叫。”
“四十二分钟后,这份合同生效,你公司账户到账五百万。”
“之后,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像恶魔的耳语:
“因为整层楼,今晚都是我的。”
汤妮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
她盯着他,像在盯一只优雅的、却随时会扑上来撕碎她的豹子。
良久,她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破碎的颤:
“好。”
她抬手,先是把长发往后一撩,露出整段天鹅颈和锁骨下那一排被吊带勒得微微发红的乳肉。
接着,她侧过身,背对汉三余,右手伸到背后,缓缓拉下开叉长裙的侧边拉链。
“嘶啦”,一声极轻的布料撕裂声,裙子从腰窝滑到脚踝,堆成一团黑色的水。
她没穿打底裤,只剩那条黑色蕾丝T字裤和15D的丝袜。
丝袜是无缝的,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大腿根处被淫水浸出一片深色,像被谁舔过。
汉三余的喉结极轻地滚了一下。
那是今晚他第一次露出近乎失控的痕迹,却又极快地被压下去。
他的手指在遥控器上收紧,指节泛白,可脸上依旧是那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淡漠。
汤妮弯腰,臀线绷得笔直,T字裤的细带完全陷进臀缝,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粉嫩的菊蕾和湿得发亮的阴唇若隐若现。
她捡起桌上的贞操内裤,金属板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先把原来的T字裤褪到膝弯,动作极慢,像在故意展示。
褪到一半时,她忽然停住,回头,隔着一头波浪长发看汉三余,眼尾湿红,声音哑得像哭:
“汉总,帮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