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讨瑞尔芙开心,他特意花了一天的时间,在家里整理出个画室来。
看着眼前亮堂宽敞的画室,瑞尔芙双眼发光,“这可真是太漂亮了。”
因扎吉耸肩一笑,帮她架好画架,“有你在,会更漂亮。”
“我的上帝,”瑞尔芙转身,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亲了亲他,“你简直就是我的缪斯。”
这一刻,瑞尔芙感觉她要爱上因扎吉了。
“缪斯?”
因扎吉还没有听过有人用‘缪斯’来充当甜言蜜语。
瑞尔芙双手捧着因扎吉那张帅得锋利的面孔,沉醉道,“我的缪斯,我的爱,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体模特,我真想把你画出来。”
因扎吉享受着瑞尔芙的吹捧,闻言戏谑道:“那就来画呗。”
他低下头,长臂一揽,搂住瑞尔芙腰,轻轻地附在她耳边,暧昧低语,“要在画布上画呢?还是我的身体上画呢?”
“又或者我这个人体模特需要穿衣服吗?”
瑞尔芙的羞耻防线在因扎吉这,就是个小土坑。
很快,在对方的调戏下,瑞尔芙的底线一再降低,最终选择画个只披浴巾的因扎吉。
看着梳好大背头,只腰间系有浴巾,宛如古希腊英俊男子雕塑般的因扎吉站在身前,瑞尔芙的色心与理智进行对抗。
一边是对人体画技进步的渴求,一边是对人体手技触摸的欲求。
两种欲望在瑞尔芙的大脑里激烈交锋。
因扎吉见瑞尔芙面色如常地站在画架后,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渴求时,他心生不满。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并善于利用这一优势,来谈恋爱。
随着年纪的增长,因扎吉从不在意眼角的细纹,任凭时间打磨他的脸。
他不怕变老,也不怕变丑。
可,现在,见瑞尔芙对自己无动于衷时,他开始不满,随即便是惶恐。
惶恐什么?
惶恐自己对爱人没有性吸引力。
不是说性特别重要,只是,因扎吉不能接受自己对爱人没有吸引力。
尤其是他都快脱干净了,而对面穿戴整齐的瑞尔芙却满不在意,还在画来画去。
这时,因扎吉心生一计,朝瑞尔芙挥挥手,“瑞尔芙,能帮我递杯水吗?我有点渴了。”
瑞尔芙连忙倒好一杯水,递上去。
当因扎吉接过时,不知道怎么说,水就那么撒了。
一杯水都撒到因扎吉的身上。
水珠从他的腰间顺着腹肌,缓慢流淌进浴巾中。
“我要去卧室换衣服,”因扎吉压低声音,“你要过来看看吗?”
两句话飞进瑞尔芙的大脑里。
这一刻,对人体手技触摸的欲求以压倒性的力量战胜理智。
瑞尔芙抬起手,像是帮他擦掉水似的摸了摸他的薄肌,“好。”
因扎吉很满意瑞尔芙的表现。
就这样,未完成的画布被孤零零的遗落在画室。
有情人在卧室终成缠绵的爱侣。
……
翌日,副馆长和瑞尔芙一同配送《无题》来到因扎吉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