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重的样子让白辞霜心里一动,突然间传来的敲门声把白辞霜惊醒。
“笃笃笃。”
“师父,师弟,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白辞霜松开手,对外道。
祝阙拉开了门,对上烛灰浅金色充满兽性的眼睛,他顿了片刻看向白辞霜,白辞霜偏头:“怎么了?”
“没事,师父,我。。。。。。”话没说完,祝阙心想,不是错觉,这个穿黑衣服的确实在盯着我。
他福至心灵地改口:“我,不知二位该怎么称呼?”
“白辞霜,这是我徒弟烛灰。”
祝阙心想,怎么给自己取一个花名?不过叫芍药、牡丹的也不是没有,说不定他有点特殊的喜好呢。
“好的。白师父。。。。。。”
这次白辞霜终于感觉到了,他习惯性地摸摸烛灰的胳膊权作安慰。烛灰对上白辞霜的眼睛,偏了头,不再向祝阙释放寒意。
祝阙得寸进尺:“师父!不知您和师弟丢了什么东西?那贼人的面貌如何?”
“是一个月白色的乾坤袋,里面装有灵石还有几片寻人用的金色鳞片,”白辞霜装模作样地拿出一片,递给祝阙,“贼人是一个黑衣女人,我想想,左脸有一道旧伤,应该确实是‘影无踪’无疑。”
祝阙看完后递过鳞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便发通缉令,尽快擒住那小贼。”
“城里有几处风景不错,酒菜也还可以,一路上舟车劳顿,师父和师弟若是等得久了,不妨去玩乐一番,”他扔过两面令牌,上面刻着祝字,“我在城中也小有产业,遇事便出示令牌即可。”
他转身走了,白辞霜和烛灰拿着令牌面面相觑,这是又碰上财主了?
祝阙行动迅速,通缉令很快便贴满了大街小巷,众人围过去看。
“这小贼当真猖狂啊,偷到祝大人师父头上。”
“白辞霜?祝大人何时有了师父?”
“兴许是在京城的时候认识的,不过给出的报酬是真丰厚啊,足足二十万灵石。”
“要是落到我手里就好了。”
“回去卖你的灵薯还快点!”
一个穿黑衣挂着面纱的女子在树上蹲着,口中骂骂咧咧:“哪个傻子把老娘脸上有伤这个消息传出去的?等等,白辞霜,好啊,又是你,给我等着!”
晚上,白辞霜进屋关了窗。东厢房的床很大,足够三人合睡,白辞霜这次再也找不出让烛灰变成原形的借口,在心中暗骂祝阙:“看不出师徒授受不亲吗?我和烛灰的关系哪里好到能睡一张床?”
烛灰躺了上去,白辞霜犹豫片刻也顺着床沿缓缓躺下。
窗屋里的烛光摇曳,几近熄灭,整个屋子仿佛都暗了一瞬,不过蜡烛是特制的灵器,轻易灭不了,白辞霜发觉烛灰一直看着自己,于是转头:“徒儿,你有什么事吗?”
离得近了,白辞霜心生感慨:徒儿真是俊帅非凡,不知以后会迷倒多少凡人修士。
烛灰开口:“师父,我们以前见过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