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了很久,久到我都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
当李娟带着孩子进屋睡觉,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他忽然沉默了。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两簇燃烧的火焰。
“林曼,”他声音沙哑,“你真美,不光是外表,你的脑子,更美。我……”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他没有粗暴地占有我,而是捧起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他那天晚上狂野的掠夺完全不同。
它温柔、炽热,充满了试探和珍惜。
我僵硬的身体,在他的吻下,竟然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理智在呐喊着推开他,身体却在诚实地回应着。
当他的手探入我的衣摆,抚上我颤抖的肌肤时,我发出一声认命般的叹息。
那一夜,他很温柔,也很有力。
我不再像上次那样感觉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在他身下,第一次感觉到了……被渴望,被珍视,以及那让我感到罪恶又无法抗拒的快乐。
第二周:沉沦的开始
我开始失眠,但不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一种日益增长的、甜蜜的混乱。
我发现刘福生和我过去认识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他身上有一种矛盾的、致命的吸引力。
他可以像个最粗野的工人,在床上用最直接的方式占有我,让我体验到最原始的肉体狂欢;也可以像个最专注的学生,在床下认真地听我讲经济学原理,和我探讨国家政策。
我们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等。我用我的知识为他打开一扇窗,他用他的身体为我打开一扇门。
周二,他用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打给我,让我去一趟档案室,说有一份尘封的技术资料需要我帮忙翻译。
我知道那是个很少有人去的角落。
我的心狂跳起来,一半是害怕,一半是……一种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罪恶的期待。
档案室里堆满了积灰的文件柜,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
他从背后抱住我,将我抵在一个文件柜上。
我能听到外面走廊上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说笑声。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我浑身战栗。
“别怕,”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每一次挺动,都让我感觉自己与他融为一体,“有我呢。”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当他加快速度,猛烈冲刺时,我还是没忍住,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这声呻吟,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某个禁忌的开关。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高空走钢索,脚下是万丈深渊,但那种极致的危险,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事后,我腿软得站不住,是他把我抱到椅子上坐下,还细心地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裙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满足的余韵。